“丢不丢人,被蚊子咬还去医务室,睡觉就好,多大点事儿。”司马靖荣不耐地甩开他手。
两兄弟事旁人不好插嘴,黎邃劝几句见不起作用,只能随他去,他那小药箱里有退烧药,大不回去给他吃两颗。
晚上还有夜跑,几个人因为白天偷懒,这会儿精力还算充沛,勉强跑下来,
黎邃侧头看,见他脸颊确实有点发红,不像是装出来,忙去探他体温,惊道:“发烧?!”
他叫,王维和司马焰也转过头来,“怎?”
“不会是在水里泡感冒吧?”
“总共才泡多久啊,这热天,司马焰都没事,是那种容易感冒人吗?”
司马焰不理他,把拉开他衣领,脸色白:“你脖子上这是什啊?”
意味着没饭吃,要挨打,潜意识里,他总习惯将别人设立规矩作为自己精神枷锁,这点,甚至包括陆商在内。陆商让他不要离开他视线,他就真从未离开过半分,陆商让他每晚只需暖床即可,他就真这久以来都相安无事,从不越矩。
站在原地,黎邃突然意识到,这久以来,他就如同个从来只知道在围墙里兜转人,司马靖荣番话,让他猛然间窥伺到墙外风景。闭锁将近二十年心门,在这样个暮色四合黄昏里,头次有轻微松动。
那教官脸色沉沉,明显吃瘪,但想半天竟然没想出反驳他话来,只好泄气般地让他们跑几圈去吃饭。
“黎邃,你发什愣啊。”从食堂出来,司马靖荣就忍不住在后面问他。
黎邃:“在想,要是那株苗长得太快,们还没走就被认出来怎办?”
皮肤上像是被马蜂蛰似,个疙瘩连着个疙瘩,看上去红肿片。司马靖荣低头看眼,不以为然:“昨儿晚上被蚊子咬啊,你们不也是样吗?”
司马焰捋起自己袖子,昨晚被咬过地方都已经平复下去,只剩下个小红点,黎邃和王维情况更好些,几乎已经看不见。
“们俩血型致,体质也差不多,”司马焰皱眉道,“昨晚那药你上吗?”
他提,几个人都想起来,昨天被叮咬后,三个人都喷药,只有司马靖荣因为赌气,没有去接。
“去医务室。”司马焰拽着他就要走。
“嗨,还以为你在想什,”司马靖荣摆摆手,“晚上偷偷出来把它踩烂不就结,到时候死无对证,他能拿们怎样。”
黎邃:“……”
“哎哟,今儿是不是吃得太多,”司马靖荣拍拍胸口,往黎邃身上靠,“好弟弟,背哥哥回去吧。”
黎邃有点嫌弃地甩开他手,“你怎回事?”
“突然有点儿头晕,还有点儿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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