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邃想起旧事,也有点感慨,“那个时候以为陆商是不爱吃辣,后来才知道他是不能吃。”
“哎,”说起陆商,司马靖荣倒是想起来,“你俩后来怎样?你按说做吗?”
黎邃嘴角浮起抹笑,点点头,“送他只钓竿,他很喜欢,爱不释手。”
“哎哟就说嘛,”司马靖荣嘿嘿直笑,拍着胸脯自夸,“怎样,哥们儿办事还行吧?”
黎邃只是笑,只有他知道,陆商并不是因为只钓竿原谅他,是他从来就
“出钱,你出力,赚钱咱俩平分!”司马靖荣越想越觉得这思路好,“不用操心,你不用愁钱,这举两得啊!”
黎邃原本是想消遣他,没想到他是认真,时无言以对。司马靖荣在旁自己给自己敲定主意,认定黎邃这个事主不放,招呼道:“就这着,那个,中介大爷呢,来签合同吧,签好付款。”
等从岛上下来,司马靖荣热度还没退下去,路叨叨个没完。这笔钱虽然多,但对司马家来说确不算什,可终归是因为他几句挤兑话花出去,黎邃多少觉得过意不去,认真道:“现在先租着,按年支付租金,过两年等岛上设施建好再重新估价,你再卖给。”
“你跟见什外啊,”司马靖荣不解,“你也是牧盛股东,光去年分红就不止这点钱。”
他不说黎邃都忘,他在牧盛还有40%股份,是陆商去年以他名义做投资。分红事情陆商没跟他提过,不过既然都是陆商决定,他自然不会去多问。
打算买。”
真是同人不同命,黎邃不由感慨,“你买这随心所欲,你父亲知道吗?”
“他不管,他只管弟弟。”
黎邃注意到他现在不直呼司马焰名字,改称呼“弟弟”。
“你买岛干什?”黎邃问。
“那先谢。”黎邃对司马靖荣道。
好友相聚,中午两个人起去吃火锅,司马靖荣点涮羊肉,锅子刚端上来黎邃就愣,他想起这是陆商最爱。
“连吃几天海鲜可腻死,”司马靖荣拿味碟过来,摆在桌上,“你发生什愣啊,吃个饭也能发愣。”
黎邃回神,盯着味碟里大辣椒不解,“全是辣椒,这怎吃?”
“有什不能吃,辣才有味儿,无辣不欢。”司马靖荣把羊肉倒进去,想起来还有点好笑,“咱俩第次正面杠,可不就是为味碟。”
司马靖荣搓手,“不知道,还没想好,可能是出租吧。”
黎邃:“……”
司马靖荣见他脸言难尽表情,问:“你有什建议吗?”
“有,”黎邃道,“建议你把它租给。”
司马靖荣想都没想,拍上他肩膀,“嘶,好主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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