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辰瑜:“……”
这还是两人认识这久以来,他第次在你来往唇枪舌剑之中,被晏朝怼得哑口无言。
半晌,周辰瑜长长地叹口气,脸上是数不尽凄惨:“酒后乘人之危,晏朝,你说你什人呐……”
晏朝瞥他眼:“天地可鉴,昨儿晚上是你自己扒上来,不然为什你现在会躺在客房?”
“扒上来?”周辰瑜没好气道,“就算是扒上
周辰瑜被他戳得整个人激灵,少顷,才咬着牙道:“晏朝,以前真特娘没发现你是这个衣冠禽兽。”
“你净瞎说吧,”晏朝嗤笑声,“当初你在专场上突然cue上舞台时候,你就拿这个词形容过。”
周辰瑜经他提醒,这才重拾那段久远记忆。
想当年他还乐颠颠地说出《托妻献子》,谁能想到今天,他就被他媳妇儿给上。
周辰瑜脸无奈:“……小晏哥哥,您也太记仇点儿吧?”
痕迹,无不昭示着昨晚云雨初试有多疯狂无度。看得晏朝难免又是阵心痒难耐,忍不住又次轻轻地拍两下他臀/瓣。
周辰瑜被他这个羞耻动作弄得简直要气背过去,然而火辣辣痛感最终还是让他放弃抵抗,他无比屈辱地道:“还要上药……你他妈怕不是把捅成筛子吧……”
晏朝边沾着冰凉药膏,轻轻地往他身体里送,边好声好气地哄着他:“哪儿有那夸张,就是为让你恢复得快点儿而已。”
周辰瑜没好气道:“恢复快点儿好再挨你顿猛操?”
他冷不丁地冒出这句话,用词还如此直接,让早晨起来就看着他这副样子晏朝瞬间更加唇焦口燥。
晏朝毫不掩饰地点点头:“就是这记仇,所以你说过每句话,都当真。”
听这句,周辰瑜就下意识地笑声:“‘说相声嘴,骗人鬼。’这话没听过?”
“是吗?”晏朝又轻轻地戳下,“这张嘴倒挺诚实,还酒后吐真言。”
周辰瑜:“晏朝你个挨千刀小禽兽,老子要是不剁你就特不姓周……”
晏朝依然脸淡定地轻轻给他涂着药:“放心,你从昨天晚上起就姓晏。”
然而晏朝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到底还是愧疚,昨晚上是第次,实在是有点儿疯狂,他这会儿即便忍得难受,也不舍得再折腾本来就已经奄奄息周辰瑜。
晏朝无奈地看周辰瑜眼:“你要是想消停点儿,就乖乖把嘴闭上,嗯?”
周辰瑜:“个说相声你不让张嘴?你有事儿吗?”
晏朝:“谁让你在床上说相声?”
说着,他轻轻戳戳正在上药某个部位,沉声道:“在床上时候,张下面这张嘴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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