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君知捏着手里
小石子，“你会不会觉得
今天就像疯
样？”
“不会。”严灼把他手拉过来，解开缠着丝巾，将口袋里创口贴贴到伤口上，“你受伤，也许别人没有办法理解，但是，你已经很坚强。”
陆君知别过脸，他声音里有明显颤抖，“做不到原谅，有时候也在想，放过自己也放过他，会不会好点，可是根本做不到。”
严灼捏捏他肩膀，“并不是所有事情都能够被原谅，那些你现在无法做到事情，就不要去勉强，你需要时间。”
陆君知转过头来，吸吸鼻子，眼巴巴看着严灼，“能给唱首歌
？”
严灼想想，“比如小时候六儿童节表演节目，老师非要让演公主算？”
陆君知乐，看着严灼笑，“还有这回事？”
严灼也笑，“是啊，因为本来扮演公主小姑娘生病，所以让另外个小姑娘来演，但是表演王子小孩怎都不答应，说这个小姑娘不好看，不要和她起演，后来老师问他，那你要谁演公主，这个小男孩说要严灼演，老师没办法，就答应。”
陆君知指着严灼笑出声，“哎，原来你小时候就招人！不光招小姑娘，连小男孩都招！”
严灼笑，“长得太美怪咯？”
严灼速度并不很快，陆君知坐在后座看着道路两旁树木向后退去，路向北，逆风而行。
最后在城边条河边停下，严灼把钥匙拔下来熄火，“到。”
陆君知从车上跳下来，“怎到这里来？”
严灼笑笑，看着傍边河水，“以前经常来这里。”
大半夜挺黑，好在月亮还挺亮，河水很清澈，在夜晚月光下波光粼粼，是挺漂亮。
严灼愣下，笑笑，“当然可以，想听什歌？”
陆君知挠挠头发，“都可以。”
严灼看着陆君知，周围是大片黑暗，只有傍边河水
陆君知乐，“以前怎没发现你这自恋？”
两个人笑半天，最后沉默下来，周围很安静，只剩下河水流动声音。
严灼想想，还是说出口，“那会儿……去找徐西立。”
陆君知愣下，又转头去看缓缓流动河水，“他……告诉你家事情？”
严灼点点头，“说些。”
陆君知往前边走两步，瞅着从脚边流过河水，“到这里干嘛？游泳？”
严灼乐，“没，就过来坐着。”
陆君知弯腰捡起块石头扔到河里，扑通声，溅起片水花，“自己吗？”
“嗯。”严灼点点头，也往河里扔块石头，“不高兴时候，难过时候，就自己到河边坐着，什也不干，什也不想，就看着河里水。”
陆君知顿下，“比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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