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书衍放下筷子：“您说。”
裴鸣野大脑灵光
现，非常识趣地起身往外走：“
去上趟卫生间。”
雅间里只剩母子二人，相对而坐。
“上次那位……裴同学说
那些话后，妈妈重新思考很多事。”白芷兰看着向引以为傲
儿子，“妈妈从来没有问过你想要是什
，是妈妈错。”
夏书衍不自觉揪紧自己衣服：“妈妈……”
好在这家餐馆效率比较高，他们点菜送上来。
裴鸣野很自然地夹块红烧肉放进夏书衍碗里：“尝尝，合不合你口味。”
夏书衍夹起红烧肉咬口，口感微甜，浓而不腻，肉质香软鲜嫩，似乎比他记忆中红烧肉更好吃。
他转过脸，对上裴鸣野期待眼神，给予充分肯定：“很好吃。”
“你喜欢就好！”裴鸣野笑弯眼睛，这才想起来丈母娘存在，连忙又说，“阿姨，您也尝尝！”
候在旁服务员上来提供菜单，裴鸣野拿份，首先划道招牌红烧肉，又低声询问夏书衍想吃什。
点好菜后，室内陷入安静中。
裴鸣野主动倒杯清茶，起身送到白芷兰面前：“阿姨，您喝茶。”
白芷兰捧起茶水：“谢谢。”
裴鸣野坐回自己位置上：“不客气。”
白芷兰继续说道：“你在芭蕾上真很有天赋，妈妈对你寄予太多期望，所以你说要放弃芭蕾时，妈妈才会时接受不，希望你别怪妈妈。”
“知道，妈妈。”夏书衍垂着眼睫，“对不起，应该早点和您说清楚心里真正想法。”
“不，是失职，是个失败母亲，”白芷兰眼前浮现层水光，嗓音微哽，“竟然直不知道自己儿子真正喜欢什……”
夏书衍心头发酸，摇摇头：“不是……”
当年正处于事业巅峰时期芭蕾舞团首席，为生下他毅然决然地退出舞台，谁能说他妈妈
怕他被拒绝会感到尴尬，夏书衍开口解释道：“妈妈不喜欢吃红烧肉。”
出乎预料是，白芷兰将筷子伸向红烧肉：“看起来不错，尝尝。”
夏书衍动作顿，惊讶地抬眸看向坐在对面人。
片刻后，他低下眼眸，不易察觉地笑下。
吃得差不多，白芷兰拿起热毛巾擦擦唇畔：“眠眠，妈妈有话想跟你说。”
等餐途中，白芷兰和儿子闲聊几句，多是问他生活上事。
但他们近来很少联系，能聊话题不多，没会儿又陷入冷场。
为打破这种尴尬，裴鸣野开始绞尽脑汁地找话题，甚至不惜爆自己糗事。
夏书衍忍俊不禁，藏在餐桌下手指蹭下他手背，示意他可以。
白芷兰不动声色地看着两人眼神交流，神情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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