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
分钟，桌面响起“笃笃”
声音。
他抬起脸，只雪白细长手映入眼帘。
夏书衍笑道：“玩手机被老师抓住，手机是要没收。”
裴鸣野愣
下：“现在是下课期间，
又没有上课玩。”
“开玩笑。”夏书衍抬起另只手，将脉动放到他面前桌子上，
好像是……夏书衍身上味道。
裴鸣野鬼使神差般又使劲吸吸鼻子，像是要将那股好闻味道吸进肚子里。
前桌男生刚好回过头来：“你在干嘛？”
霎那，裴鸣野从脸红到脖子根。
对啊，他刚才到底在干嘛？
“对，你校服。‘’夏书衍垂下眼眸，拉开拉链脱下校服，“谢谢你，裴鸣野。”
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顿时引起周围阵骚动，还有女生捂着嘴巴小声叫起来。
“等等等等——”裴鸣野急忙叫停，张开手臂挡住旁边人视线，“等到班里再还吧。”
夏书衍动作顿：“里面穿衣服。”
“知道你穿，但是……”裴鸣野低声催促道，“还是先回班级吧。”
起老师，下次定穿！”裴鸣野露出个招牌笑容，似乎察觉到什
，转眼对上道目光。
夏书衍和他对视眼，弯弯唇角。
裴鸣野心脏猛地跳，脸莫名其妙又红。
于是整个升旗仪式期间，裴同学都心不在焉，故意往队伍旁边偏点，自以为不动声色地偷瞄队列前面人。
真是奇怪，穿在自己身上平平无奇甚至有点难看校服，怎到夏书衍身上就这好看……
怎像个变态样……
*
第节晚自习下课，裴鸣野去小卖部买瓶矿泉水，又挑瓶牛奶揣进兜里。
据他这段时间观察，夏书衍其实喜欢喝牛奶，而且喝都是个牌子。
裴鸣野跑回班级，做贼心虚似四下扫圈，飞快地将牛奶放到夏书衍桌子上，回自己座位闷头玩手机。
回到班里，夏书衍第时间脱下校服还给他，想想又问道：“需要先洗下吗？”
“不用不用！”裴鸣野大手挥，自己上手抢过校服，“你才穿这会儿，又不脏，不用洗。”
夏书衍微耸肩：“那好吧。”
裴鸣野拎着校服走回自己座位上，本来想塞进桌肚里，心念转，抖开校服穿到身上。
片刻后，他低头嗅嗅衣领，鼻尖嗅到股淡淡清香。
升旗仪式结束后，班级队伍就地解散，同学们成群结队地往班里走。
夏书厅游良卫溪走在起，笑着听他说话。
裴鸣野仗着腿长，几大步追上去：“夏书衍同学。”
夏书衍侧过脸：“有事吗？”
裴鸣野挠挠后脑勺，时也不知道自己要干嘛，只好回道：“没事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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