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痛痛痛痛!”
奚迟松开他:“应该是狭窄性腱鞘炎,先热敷试试,不行就去医院打个疗程封闭针,大概率不用手术,避免活动。”
他解释病情语
“好厉害啊。”孟文真诚地崇拜道,“你是内科还是外科?”
“神经外科。”
周雷挤到他身边,直接喊上:“奚医生,手你能管看?”
他甩甩手腕,“最近练鼓时候手老疼,触电样,还咔咔响,是不是神经坏死。”
看他自来熟地把胳膊伸过来,奚迟也没不耐烦,垂眸将手搭在他手背上,手指被狰狞刺青图案衬得更修长白皙。
奚迟据实以告:“没听过。”
“咳咳咳嗯。”旁边三个人努力憋笑,表情扭曲起来。
霍野非但不生气,眼里兴趣反而更深,直勾勾地望着他:“那你为什来?”
听见这话,奚迟火气腾地窜起来,心道真会演啊。
“你说呢?”他盯着霍野反问道。
没有,气氛顿时凝固住。
鼓手疼得呲牙咧嘴,还不忘伸手和霍野悬空手击个掌,凭己之力加剧这种尴尬。
霍野脸色点没变,不动声色地收回手。
“帅哥你好,叫周雷,喊大雷就成。”鼓手冲奚迟笑出口大白牙。
黑长直主唱就内敛得多,点下头:“施焱。”
“哎,野哥得酸死,奚医生先摸手……啊啊啊!”
周雷没浪完就哀叫起来,因为奚迟在他手腕某个位置忽然按下去。
“这里最痛?”奚迟问。
“对对对!”
“握拳。”奚迟说着,抓住他手往小拇指方向转。
“哈哈哈哈!”周雷终于憋不住狂笑出声,给奚迟递杯酒,眼神充满敬意,“帅哥,你好叼啊!敬你!还没见过野哥这吃瘪,别人凑上来贴他,他都跟个死人样,现在算看出来,他就喜欢你这种高冷……”
没说完喜提压着火气第三脚。
奚迟没推脱,接过酒杯喝,孟文又举起杯子,幅圆框眼镜显得纯良无害:“哥,能问问你是做什吗?”
他看出来奚迟不想跟霍野说话,就想帮忙解点信息。
“医生。”奚迟边回答,边略略打量下孟文,那张桥上照片应该是他拍,不知道发信人会不会就是他。
“叫孟文,都叫蚊子。”旁边贝斯手跟着介绍。
对着陌生人,奚迟还是维持着礼节,缓和神色,跟几个人都打招呼。
对比之下,周雷压低声音问霍野:“他真跟你没点啥?你真没喝断过片,睡人家又忘?”
霍野剑眉拧起,摇摇头,他确定和眼前人是第次见。
他心里有种说不上来困惑,继续跟奚迟搭话:“你喜欢们歌?总觉得不太像你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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