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迟在讲台前站定,自介绍道:“同学们好,本学期《手术学》第堂课就由来展开,姓奚,来自附属济仁医院神经外科。”
他清朗声音顺着麦克风传至每个角落,大家都全神贯注地看着他,有不少女生已经开始捧着脸满眼星星。
“
他在……不好意思?霍知心里突然冒出这样念头。明明刚才还表情冷淡地扬长而去,难道是伪装?他从霍闻泽记忆里感受到,奚迟有时候是有点口是心非。
奚迟这样,肯定内心还是把他当作男朋友,想到这他心里涌起种奇怪感觉。
可惜他无法回应,他是个彻底直男,完全不理解,也不想理解其他人格怎碰上奚迟就跟丢魂样。
走到门口,霍知出于丝愧疚,试图最后开口缓和下气氛:“记起来,昨天是霍闻泽小时候人格吧?你们聊得很愉快?”
“没错,”奚迟头也没抬,冷冰冰地说,“所以你可以放心,你现在非常‘干净’。”
霍知低下头,看着自己脚上浅灰色布质拖鞋,他刚才匆忙下床时没有看就穿,立即甩下来。
他视线无可避免地向下瞥见奚迟光裸着,踩在长绒地毯上脚,跟腱修长,脚腕纤细,皮肤也是同样净白。
他大脑里不受控制地闪回出几幕根本不属于他画面,只手握住那纤细脚踝,然后……
看着奚迟把脚伸进他刚脱下来拖鞋里,霍知喉咙莫名紧。
奚迟穿上鞋,便擦过他肩膀,头也不回地走出卧室。
霍知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甩上门走。
奚迟收拾好心情去上班,他今天除医院工作,下午还有课要讲。
这个学期,大学安排他继续担任《手术学》讲师之,今天是第堂课,内容是实践前理论讲解。
他走进阶梯教室时,里面吵吵闹闹学生们立即安静下来,他视线略略环扫圈,发现教室里人数比给他名册上多出不少,甚至被挤到教室后面站成排。
上个班也是这样,课上到后面其他专业同学越来越多,他倒是不介意有人来蹭课,愿意汲取知识人他自然欢迎。
坐在餐桌前灌下杯咖啡,奚迟胸膛里气才被压下去点。
陈枫告诉过他,副人格性别都可能跟主人格不样,更不用说不同性取向。这个人格显然不仅是个直男,还是有被害妄想症直男。
看来是没法进行交流,好不容易出现个解整体局势人格,却是这个自大狂。还勾引他?真是可笑至极,也不知道是谁莫名其妙出现在他床上。
奚迟因为心中愠怒,脸颊浮上层红,在白皙肤色下格外显眼。
转眼,霍知已经收拾好准备离开他家,余光扫到奚迟盯着咖啡杯在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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