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怪们做什,他应该怪那个绑匪,怪他们自己跑出去。”霍父恨恨地说。
奚迟怔怔地看着他们,他知道霍以辞说“溺水”应该另有原因,但没想到是这样。
同样他以为霍闻泽父母直在演戏,至少是出于对孩子愧疚,没想到是迫不得已。
眼前女人已经接近崩溃,喃喃道:“你不打他他也不会跑,你自己只会赌,却想靠儿子争继承权,你难道没错吗?也有错,逆来顺受嫁给你,生出两个根本没法爱孩子,最后弄出这样个怪物……”
奚迟捏紧拳,盯着她问:“你说什?”
饭桌上依旧是派奇异其乐融融,饭后霍以辞去帮他母亲修整玻璃花房,询问奚迟,奚迟没有和他起去。
他终于找到个机会和霍家夫妇单独说话。
霍母依然挂着完美微笑,招呼他吃点心。
奚迟深吸口气,尽力维持语气平稳,开口问道:“叔叔阿姨,你们定也早就知道,面前并不是霍以辞,而是你们另个儿子。”
句话如同巨浪投入湖面,面前两个人顿时僵住。
这样是不是对。
从房间出来,奚迟目光投在隔壁扇紧闭房门上,问道:“这间是霍闻泽房间吗?”
霍以辞故意带着点醋意笑道:“看来比起,你对他更好奇。”
逗他下,霍以辞马上又说:“你想进去话,阿泽应该不介意。”
奚迟推开门,端详番霍闻泽小时候住过地方,房间里色调比霍以辞那间要暗,没什小朋友喜欢漫画或玩具,反而有很多教材。
霍母眼睛通红地看向他:“他回来时候,是想好好对他,毕竟
霍父先挤出个尴尬笑:“小奚,你在说什呢。”
霍母低着头,手指抓紧膝盖,指甲陷进去在裙子上揪出圈皱褶。
“受够,真受不……”她声音颤抖着抬起头,看着奚迟,“知道他会听你,你替求求他,不要再折磨。”
“你在干什!”霍父冲她呵斥道,全然没刚才那种琴瑟和鸣意味。
“不像你,只要有霍家这棵树靠,能继续花天酒地,就可以做个木偶!”霍母眼睛发红,咬着牙说,“受够被威胁着演母慈子孝戏码,他就是在报复们,因为们没有救他。”
他想象着小小霍闻泽皱着脸,跟着家教老师上课样子,想要摸摸他头。
这时,他忽然看到霍闻泽床头有只小熊,已经很旧,耳朵上开线,隐隐露着棉絮。
跟那个人格送到他家熊模样,绝对就是他当年丢玩偶。
小霍闻泽鬼鬼祟祟地趁着他们搬家,偷偷拿走他小熊样子浮现在眼前,让他心疼又好笑。
没多久,管家上来叫他们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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