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在其中,那些藏在过往一次次隐秘的窥视中的渴望尽数迸发,急剧地爆裂开来,霍忱的手指穿插过他的发间,将他更紧密地压向自己,他无处可躲,只能抓着对方的衣领承受着这种热情。
这时他们旁边的房门突然被敲响了,奚迟后背一僵,门外传来女声:“迟迟,出来吃早饭了。”
霍忱松开了他的嘴唇,似乎在贴心地等他回答,一墙之隔他在和闯入的不速之客接吻的事实,让他快要烧透了,平复下急促的气息,清了清嗓子:
“知道了。”
开口的清冷声线里含着一丝喑哑,让他脸更红了。
外面又传来稚气的童音:“哥哥——”
他又是一僵,还没来得及答话,霍忱嘴角勾了下,故意扣着他后脑勺又亲了上来。
门外还在执着地问——“哥哥,你要吃鸡蛋饼还是小笼包?”
这让奚迟感觉格外羞耻,他推着霍忱,又不敢过于使劲,怕弄出声音来。霍忱一边吻他,一边环着他的腰带他往旁边挪了两步,然后伸手探过去“喀嗒”一声落了门锁。
他脑内的神经跟着这声脆响猛地放了下电,像夜空中烟花炸开,让他头晕目眩,看不清了自己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