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上前对着小霍闻泽轻声安慰道:“没事,你别害怕。”
小朋友用懵懂而信任眼神看着他。
简直太罪恶,他几乎想也没想,就解开霍闻泽手上锁。
霍闻泽开心地凑过来,在他脸颊上“啾”地亲口。
奚迟摸摸他脑袋,
奚迟呼吸滞住,恨不得把手机丢,脑海里都是他怎能用小朋友电话手表做这种事。
“说什都可以……好想你……”霍忱在对面黏糊糊地缠着他。
奚迟脸上发烫,咬牙道:“你真是……变态。”
说完,他竟然听见对面呼吸变得更重,飞快地挂断电话,扔到边,裹紧被子。
把霍忱锁在家里,简直是对他自己折磨,他终究也会被逼疯吧,奚迟把被子拉过头顶,心想道。
这难受?奚迟心道,想想觉得确实,他同为男人,可以理解这种临门脚感觉。
想到对方今天良好表现,他又有些于心不忍。
卧室门再次被推开时候,霍忱眼神瞬间亮,视线黏在步步走近自己人身上。
奚迟默默解开他只手,然后扔给他包纸巾,暗示他:自生自灭。
霍忱眸光又暗淡下去,眼睁睁地看着他又走。
奚迟走进书房关上门后,背靠着门板长长地舒口气,消散着皮肤上热度。
他手心仿佛还残留着炙热触感,让他指尖僵,摇摇头。
如果他对霍忱有什想法,定是因为这是和他耳鬓厮磨过无数次身体,他告诉自己。
铺好榻榻米,奚迟在上面躺下,裹好被子。
这时他手机响,他拿过来看,居然是那只电话手表打来。
第二天早上奚迟走进卧室时,霍忱还在睡觉,侧脸线条埋在枕头里,看起来格外安静。
他忽然不想叫对方起来,保留这难得室清净。
床上人却突然睫毛颤,睁开眼茫然地眨眨,然后猛地坐起来,带得手铐敲在床柱上哐得声响。
“这是什呀?”他看着手上铁环,又抬头看向奚迟,脸天真地问,“们是在玩游戏吗?”
六岁霍闻泽!奚迟心里紧,涌起阵剧烈负罪感。
奚迟躺下没多久,电话再次响起。
他心想着霍忱又在搞什鬼,还是接。
刚接通,阵低沉喘息贴着他耳边响起。
奚迟耳朵里轰地声,惊道:“霍忱!”
“嗯。”霍忱立刻应道,声线比刚才更喑哑,“再叫几声。”
“宝贝。”霍忱喑哑又虚弱声音从听筒里传出。
奚迟心里跳:“你怎打过来?”
“你设置语音拨号。”霍忱答道。
奚迟想起来,自己白天时候怕对方出事,就开启这个功能。
“救救……”霍忱语气可怜极,“求你,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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