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忱可怜兮兮地说:“你陪霍闻泽去公司,还带霍知来医院,就只能刻不停地被铐在床上,因为宝贝觉得全天下坏事都是做,手好痛,只有和你起洗澡才能好。”
明明知道他在装惨,奚迟心里仍然涌起股负罪感,他好像确实都没有问过霍忱,就默认是他干。
霍忱只当他默认,凑过来亲他下,继续讨价还价:“今天还想整晚都抱着你睡觉……”
奚迟红着耳朵推开他:“先把人放出来再说。”
霍忱又粘着他腻歪半天,两个人才起下楼,到他停车地方,霍忱让他先回家等会儿,看着他开车走才离开。
他觉得自己不能再被带跑,赶紧把话题扯回来,盯着霍忱眼睛问:“你理由应该不只是这个,你告诉,周秘书去哪里?”
霍忱目光仿佛清澈见底水面:“他只是去他该待地方。”
奚迟脸色变:“真是你把他关起来?你不会已经对他下手吧?”
“没有。”霍忱语调平淡地说,“不过反正他心找死,无论如何结局不都是样。”
奚迟唇角敛起来,认真地看着他道:“但不希望他命终结在你手里。”
感。”
奚迟表情滞下,依然没忘质问他:“你为什不告诉那天潜入病房不是你?”
霍忱眨着眼:“这样你用什理由囚禁呢?”
奚迟怔,耳廓逐渐泛红,别开脸道:“谁想囚禁你。”
霍忱嘴角弯弯,突然拉上旁边帘子,上前捏着他下巴把他转回来,吻住他。
奚迟回家后收拾下房间,尤其是赶紧把床头手铐收起来,然后边改他学术会议发言稿子,边等对方回来。
窗外夜里风声越来越响,紧接着电闪雷鸣起来,奶糖害怕得钻进他怀里紧紧贴着他,起听着外面滂沱雨声。
霍忱眼睛弯弯:“知道,刚才是开玩笑,这就把他拎出来。”
奚迟神情松懈下来,继而想到,接下来要怎办呢?
如果周昀要得到应有制裁,霍闻泽身上秘密也将公之于众,逃避不。
霍忱看见他眸光又蒙上层薄雾,故意带着笑意逗他:“放他话,今晚能跟你起洗澡?”
奚迟没想到他在考虑这个,抬眼看向他,时语塞。
唇瓣上吻柔软而缠绵,感觉到对方舌尖扫过他唇缝,奚迟慌忙躲下:“这是在门诊。”
霍忱恋恋不舍地松开他,委屈地控诉:“昨天霍闻泽太粗,bao,都不给们点温存时间。”
奚迟脸上猛地烫起来,心道他还好意思说吗。
霍忱望着他:“还没来得及问,你……”
“别问。”奚迟打断他,不用听都知道他想问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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