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外,踏湮驹奔于山坡地上,分明是上坡路,却宛如不费力模样。
经过树木枝头全是落雪覆盖,两个时辰后,不远处终于有山峰轮廓显现。
马匹速度也逐渐缓下。
待马蹄全数停止后,季澜便手先跨出车外,将外罩毛绒帽兜往后掀,整个脑袋就露在寒气之中,不会儿便鼻尖染雪,连淡色眼睫上都有丝丝雪气。
他视线专注,环视着荫兰峰景致,偶尔又抬眼朝向天空,见高山鸟禽飞掠,挥动间,翅上白雪飘落。
逃走,你抓回。
再逃走,你再抓回。
这篇文怎不干脆改名成《仙尊八十八次出逃》?
季澜:唉。就尼玛离谱。
还是刷负吧。
下行直接跳第二天清晨。
吭。
这和感情小说里“夜晚他俩同坐在床上…隔天起来腰酸背痛。”这种没鸟用叙述有何不同!
故季澜此趟终于能亲身参与,对这第日拍卖会便是跃跃欲试,迫不及待地想开眼界。
车厢中,他持续往下回忆《仙尊嗷嗷叫》。大会第二天,是仙门众人过招武艺,胜出几名会默默被记录下来,流传于道,直到下届誉仙大会名单更新。
安爻下马便望见这幕,不禁说道:“仙尊头银发,站在这冰天雪地里简直与天地融合,仿佛诞于雪仙者。”
何凉凉点头同意。
心道,
刻钟后。
裹着圈白毛仙尊靠于柔软坐垫上,怀里暖炉温度刚好,整个人暖烘烘,眼睫不禁半阖,说道:“这誉仙大会不是年年都在同个地方举行吗?怎今年突然改地点?”
原本地方就是叱骨谷,可他不想提起这三个字。
夜宇珹口吻闲散,直接说道:“叱骨谷偏远,有些教派不易前往,今年才选荫兰峰。”
此时对侧那人裹着毛料外罩,下巴至脖颈都掩在纯白软毛中,显得整个人颜色更淡。
原主也和某个跑龙套脚色过几招,可因身上封灵未解,故最后不相上下。
最后日则是仙门茶会。直白点,就是互相交换消息与八卦。
想当然尔,原主高冷孤绝,这种有损仙尊名号活动,根本不可能参加。
但却也没闲着,和夜宇珹再度言不合打起,结果又被囚回夜焰宫,身上也多好几道对方划出伤痕。
季澜:恶性循环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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