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爻这跃,脸上仿佛写着“有完没完,老子
季澜试图保持冷静:“确定没有其他入口?”
池缎斩钉截铁地摇头。
安赐向何凉凉说道:“抱着你下去?”
何凉凉见那黑不见底悬崖,心底同是惊惧,有些害怕点点头。
于是在季澜愣神之际,眼前两人便咻声,消失在崖边。
深!不!见!底!
呜QAQ。
本读书人!
三观!
受到冲击!
眼前高山耸入云端,景色波澜。
安爻却回道:“对,最好高到空气稀薄,让某人住在谷内窒息。”
池缎骑在他身侧马匹上,闻言,俊脸笑得越发灿烂。
安赐:“上回来这,是几年前事,不知里头有无改变。”
池缎:“那当然是没有,这懒人,连椅子摆放都懒得动。”
“连马带人直接摔下去也行。”
“……就没有比较正常进谷方法?”季澜抱着最后丝希望,朝池缎问。
“想想…。没有。”池缎回绝。
季澜:嗯呢,解呢。
跳崖就跳崖。总归多跳几次就熟QAQ。
他瞬间惊瞪眼。
这股说跳崖就跳崖架式,十分令人敬佩!
接着是安爻,他快步走至崖边,往那大树瞪好几眼,然后往树下灿笑神医瞪更多眼,接着,脸厌世往下跳。
季澜:“……”
方才安赐与何凉凉跃下时,好歹有种生死作伴感角。
这悬崖何止万丈深渊!
眼望去,底部是整片黑漆,不知多深。陡峭程度仿佛随时能摔死人。
且踏湮驹不快是神马,不过几个时辰便将他们载到如此高势。
可下坠不用几瞬,看来很快能脑浆迸裂。
池缎拍拍悬崖边棵大树,上头已被白雪覆盖,兴高采烈介绍道:“这棵树便是入口标志。”
大伙儿就这般路嬉闹,面往山顶前进。
个时辰后,在为首踏湮驹与其他灵马加快脚步之下,居然便到达山峰最顶端。
季澜被环着跃下马背,抬脸张望峰顶云层,那波澜积卷模样,与平地看来完全不同,此番近看,发觉云里还带着浅淡瑰丽色彩。
夜宇珹见他好奇地左右张望,便道:“待会儿便是从你前方那悬崖跳下去。”
季澜走近几步,低头瞥眼。
身后人似乎感觉到他心中呐喊,蓦然间胸膛微震,季澜隔着外罩都感觉到。
笑什!
别以为本读书人不知道你偷笑!
跳崖这种事,他还需要多点心理准备!
何凉凉:“池大夫,你住地方可真高,倘若般百姓,约莫要好几个时辰才能登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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