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缎装出思考模样,倏然来句:“谁知道呢,说不定关上房门,就往仙尊身上蹦。”
他见季澜镇定咬着馒头,又说
池缎:“知道你不必,说是仙尊。”
夜宇珹依旧道:“不必。”
何凉凉忽地拍桌:“知道!是不是那只松鼠,睡半就扑到师父身上去,弄得师父失眠没睡好。”
池缎貌似悟,拍掌道:“对啊!都没想到这可能,还是改弄些汤药给雪松鼠喝,让他乖乖睡觉?”
季澜差点被粥呛到,“…不、不用。”
然而分明在梦境中,所有感知却比清醒更加深刻。
直至清晨曙光升起,药性才渐渐退去。
但,也只是梦境结束。
梦境外…仍是未断。
雪松鼠也被迫不断移位,途中还摔下去几次,每回皆是怒气冲冲溜回榻上。
。
不许!又!胡闹!
他视线瞥,发觉雪松鼠正窝在床沿最角落,用毛茸茸尾巴对着他们,可不但没有平时精神抖擞活力,反倒和季澜比起来,不知谁更累。便是昨晚被吵,因昨日半夜,榻上不怎宁静。
季澜视线定在那团白毛,又想到几个时辰前…
脑海翻腾间,忍不住又抱紧被子,试图滚到床墙更里边,可才刚移半吋,被子又被身后人往外扯,不让他移远。
雪松鼠很乖,倒是有只黑漆漆蝙蝠,让他整夜没什休息到。
清晨他与夜宇珹说话时,雪松鼠不知何时醒来,睡眼惺忪地从床角抬起头,身白毛杂乱蓬松,探着脑袋,巡视榻上状况。
看起来颇为可怜。
安爻听季澜这样回答,下意识认定是那小家伙惹祸,让仙尊没睡饱,便道:“雪松鼠活泼归活泼,没想到居然是只闹性子。”
季澜:“……”
……
制药小屋内。
何凉凉关心着季澜昨日睡眠,不时叮嘱几声。
池缎:“还是今晚弄些适合入眠汤药,包准喝下去后夜好眠。”
夜宇珹懒洋洋道:“不必。”
夜宇珹蓦地说句:“日有所思丹,只有颗。”
所以以后,不会是梦。
季澜被他拽着被,无法移动。只能继续将脸面埋进蓬松被褥中,半晌后才说句,“知道。”
语调极轻。可他知道,另人能听见。
昨晚入夜以后,季澜确实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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