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夜未消止,他体温高汗流不止,池缎被褥也被两人落汗浸湿,且…池缎明明没吃药丸,可所有动作,都宛若吃数十颗那般。
在那之后,两人相处,便成现在这样,安爻总是以骂声闪躲,每每只要想起那夜,便是内心燥无法直视。
池缎则是知晓他心思,包容着,没再提起。
可倘若永远不提起,其实便是永远僵持于原地,找不到适合时机。
船舱房间内。
池缎:“倘若你对那件事就是过不去,就当做吃情非得已花后,不由自己反应,俩从头来过好吗?”
这是过许久后,他第次明着谈起这件事。
约莫两年半前,那回夜焰宫来菘儿谷闲游,安爻安赐自然也随行。
安爻向习惯谷中随处可见药丸,那日傍晚,他到池缎房里想问问明日行程,见桌面有罐新小瓷瓶,便随手倒出两粒咽下。
池缎抬眼望见时,已是来不及。
底所有担忧,想要点点吻去那般。
可安爻仍是气极对方方才危险行为,便用力挣扎起来。
池缎却没放松力气,就这样亲着他,将他所有挣动压制在怀里。
直到安爻动静小下来,他才松开唇,怀中俊秀脸面已因喘息而发红。
而他身上被海水染至全湿衣袍,也将安爻衣服也弄湿大半。
池缎摸着安爻背后发,道:“爻儿,要是你气消,今晚想和你同榻。”
这话已是没有平时玩闹语气,而是认真慎重。
过去几天,他俩虽同房,可他直是打地铺睡在地下。就是为给安爻更多心理准备时间。
安爻低
那瓶子里,装便是情非得已花所制药丸。
若说日有所思丸只有部分成分是此花,故念想只在梦中成真,这情非得已花便是百倍效果,因整颗药丸全是那粉色花朵捣碎所至,药性极为强烈,且他从未说过…这种花若是服下,心底念想又与情意有关,便是身躯发烫不止,整夜燥热。
安爻当时也发觉不对劲,又见池缎离自己过近,便急着离开。
两人之间从未说破过什,而他也总以笑骂来应对,两人之间那股若隐若现暧昧。
可池缎这回却没让他离开,直接便抱起他上床榻。
池缎忍不住抱紧人,低声问道:“爻儿,你要气气到何时?”
安爻半垂着眼,仍是来气:“你不如去问问巨水蟒,反正他正躺在甲板上。”
池缎:“你明知道问不是这个。”
蟒妖之事,只是其中之。安爻担忧他危险,他自然知晓。
可他话里指,是几年前,在菘儿谷某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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