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傲仍是面色极差,道:“那是谁让你刨金丹?”
柳卿眼睫轻颤,道:“……自己刨。”
巫傲惊愕之余,也下意识将人牢牢圈入怀里,顿时无法再问下去。
他不知晓虫烟里头到底发生过什,可更不愿让柳卿再忆起疼痛之事,于是过半晌,他只道:“卿卿,你是生中最重
巫傲随即睁大双眸,紧张问:“听说那地方十分危险!你们怎会进去!”
“似乎是虫烟结界出问题,不小心将大家引入。”柳卿掩去赤婪与苍刎珠所有相关,只简单答道。
巫傲面色担忧,道:“里头定是险境重重,你是不是伤到哪里,没告诉?”
柳卿抬眼望着他,目光认真,如今自己腹上有道深疤,是刨丹所留下,虽然在池缎治疗下已然愈合,可疤痕仍在,只要衣袍脱,眼前这人总会知道。
他只好道:“当时大伙儿遇上危险,不只魔尊重伤,凉凉与安爻更被犼兽找子弄伤,仙尊他也……”
天之后,柳卿如期清醒。
醒来时,人已不在制药小屋,而是在原本菘儿谷下榻房里。
抹修长身影正在桌旁将药吹凉,似乎是感应到他醒来,瞬间便起身,腰间铃铛发出清脆声响,面小心地捧着药碗走来。
巫傲将碗放在床边小桌,将柳卿扶坐起,把枕头放在床头和他背部中间,让人靠舒适。
说道:“卿卿,神医把药熬好,现在还温着,先喂你喝,好吗?”
可床边之人哪有这好糊弄,直接握住他手,道:“那你呢?你伤哪?”
柳卿这才深吸口气,尽量轻描淡写,道:“因为当时身不由己,所以将金丹刨出。”
巫傲几乎是立刻便掀开他里衣,果然,清瘦腹间,道深红色狰狞疤痕,就在金丹位置上!
他眉宇蓦地紧皱,不禁加重音量道:“什险境得刨出金丹!?”
柳卿抚下他胳膊,对方口吻明显是生气,他有些着急,时间想不出任何好借口,只好轻声道:“你、你别问,反正金丹已经重新入身,虫烟事就别再提,好吗?”
柳卿揉揉眼皮,弯起唇边,向他点点头。
巫傲口口地慢慢喂进,望着眼前人有些苍白颊面,心底仍是发疼。
待柳卿将药整碗喝近后,便问道:“怎?直这个表情。”
巫傲:“昨日你睡着后,问仙尊这两个月你们究竟去哪里,可他们皆不肯回答,说得由你告诉。”
柳卿眼睫颤下,似乎正在思考,半晌后才慢慢说道:“们…们误进虫烟潭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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