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侣啊……”九爷琢磨下,说,“就是谁都离不开谁,对儿。”
徐明海接着问:“黄蓉郭靖算吗?”
“算
“太难喝!”徐明海赶紧吃两口蛋糕试图把嘴里苦劲儿压下去,他哭丧着脸说,“这是电视广告里那个雀巢咖啡?!这不是感冒时候妈给熬中药汤子吗?板蓝根都比这个好喝!”
关九爷在旁捡乐儿,也不说话,只看着俩小。
徐明海觉得自己上当,就这玩意儿还好意思标榜自己“味道好极”?这不是赤.裸裸地欺骗中国人民感情吗?他看着秋实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果子,你要不也来口吧,陪哥个。”
秋实咬咬嘴唇,然后英雄就义似举起杯子。
关九爷这时却接过他杯子,从另个罐子?几勺奶粉似东西放进去,还搁块有礼盒附送方糖。待切水**融后,才示意秋实喝。
关九爷吧嗒着嘴,扭身把水壶放在炉子上开始烧水:“那时候蛋糕啊,有油糕,槽子糕。起酥类有桃酥、枣泥儿酥什。应季点心就多,四月开春儿吃藤萝饼、八月十五吃月饼、重阳吃花糕……”
徐明海和秋实边吃,边听着九爷嘴里这好多压根都不知道吃食。水开,关九爷拿礼盒里送小勺?勺咖啡粉放进杯子里,热水冲,香气四溢。
“那您最爱吃哪样?”秋实问。
“萨其马。”
“啊?萨其马知道,那玩意儿根本咬不动!”徐明海现身说法,“上次去奶奶家吃过回,赶上换牙,愣是把牙硌掉。”
秋实把这变色液体送到嘴边,伸出舌头来小心翼翼地尝尝,然后小口小口地喝半杯,最后抬起头来说:“还挺好喝,甜。”
“啊?”徐明海凑过来,就手把秋实剩下半杯给喝。咦?又滑又甜,确实还行,特别是跟刚才中药汤子比,简直是脱胎换骨。
“您往里搁什啦?”徐明海问。
九爷努嘴:“罐子上不写着呢嘛?咖啡伴侣。”
“伴侣什意思?”徐明海挠头。
“过去萨其马可不这样儿。讲究是柔软香甜,入口即化。”九爷端起杯子,细细地喝口冒着热气咖啡,闭上眼回味道,“数北新桥泰华斋做得最地道,不掉渣儿不粘牙,奶油味儿最浓。”
“那地方现在还有吗?”徐明海学着九爷样子也往自己和秋实杯子里?咖啡、倒热水。
“没啦,什都没啦,”关九爷睁开眼,笑道,“终究是到头梦,万境皆空。”
徐明海这时也端起杯子,豪气千云地就把这褐色液体倒进嘴里,咽下去后下秒就发出惨叫:“啊!!!”
这动静吓得秋实哆嗦,赶紧把手里杯子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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