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时候,大人带着俩孩子找个饭馆,拿当地各种高蛋白低脂肪海鲜祭完五脏庙,就驱车来到住宿地方。
中间这几公里路是徐明海开,为此周莺莺还埋怨陈磊,说怎能让孩子开车呢?这不是瞎胡闹吗?
陈磊倒是不以为然,意思是小海手底下有准儿。开车这事儿,谁不是野着练
秋实站在旁边,毫无防备间看见陌生人那玩意儿,胃里顿时泛起阵恶心。
而由于此刻徐明海拿着“凶器”紧贴着脆弱鸟,三白眼丝毫不敢乱动。他被迫保持着无比僵硬站姿,活像是个接受体检男科病号。
这时过来几个人,有男有女。他们都看见这幕,男坏笑着指指点点,女则尖叫捂脸,目光却从指缝里流出来向这边觑着。
徐明海故意高声喊道:“全乎儿就这样儿啊?你媳妇儿可真够倒霉!”
只见三白眼脸由绿转白,继而转红,就差爆血管。
听清楚,你们丫再说遍,到底镇哪儿?”徐明海挑眉问。
刚才比秃尾巴狗还横仨人这下谁都不说话,在硬抗和跌份之间摇摆不定。
徐明海见状便拿瓶子破碎边缘在三白眼脸上缓缓施压。
“有话好好说!兄弟!”三白眼吓得立刻开口,喉头颤颤地哀求道,“别上来就玩这狠啊。”
“行,那就温柔点儿。”徐明海学着刚才秋实手法,拿着瓶子从他脖颈处路往下滑动,直到胯.下才停住,“今儿不如就让们开开眼,看看全乎儿鸡.巴什样儿。”
徐明海教训人出气,便收瓶子。然后他快速绕到三白眼身后,抬起腿来就冲他屁股蛋给脚:“滚蛋,别让再看见你们几个。”
另外两个人急忙搀扶住此刻已是丝不挂三白眼。后者立刻弯腰拾起破碎裤衩布头,欲盖弥彰地挡着鸟儿,连退场前狠话都来不及撂,撒丫子就往人少地方跑去。
与此同时,陈磊和周莺莺也回来。陈磊皱着眉看着远处光着屁股狂奔半大孩子,摇着脑袋感慨道:“看来咱们离着跟西方国家接轨日子不远,这青天白日,怎还裸奔上?”
徐明海赶紧把手里瓶子扔:“哈哈,神经病呗。”
场无妄之灾烟消云散。
三白眼脸“唰”下就绿:“别别,认栽!服软儿!们这就撤还不行吗?”
“来都来,”徐明海又开始模仿风情万种苏妲己,“玩儿会儿再走嘛~”
“哈哈哈……”三白眼挤出个难看笑来,“哥们你真逗。”
“逗你妈逼逗!”
徐明海眉头皱,直接拿锋利玻璃尖勾,三白眼裤头就开线。随后徐明海手起刀落使劲往下割,裹在对方屁股上小裤衩瞬间分崩离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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