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就是知道,”徐
衡烨挥挥手:“今天就不玩儿啦。哥,秋实,过几天再给你们送零食来,拜拜。”
徐明海见衡烨溜烟跑没影,弯腰便把床上团得乱七八糟蚊帐抱起来,然后抬头看看屋顶,脱鞋就直接站到床上。
“你俩真够可以,”徐明海边把断绳子打好扣重新接上,边说,“俩初中生玩儿什不好?怎跟三岁孩子似光屁股骑马打仗?还把连蚊帐都扯下来。”
秋实脸上好不容易褪下去红色卷土重来。他立刻大声反驳:“俩没光屁股!”
“行行,穿着小裤衩儿不算光屁股,你急什?”徐明海把蚊帐里里外外整理好,然后坐回到床上念叨,“哎,你说这还没到7月份呢,怎就热成这样儿?”
此刻屋里万籁俱寂,只有只蚊子在四处嗡嗡地抒着情。
三个人就这各自恪尽职守地保持着当下姿势,半天谁都没敢动。
最先反应过来是秋实。他奋力挣扎着从层层缠绕白纱中脱颖而出,然后红着脸蹦下床去,光着脚满世界去找自己那条不知道被丢去哪里短裤。
衡烨这厢扒拉开脸上身上蚊帐也从床上坐起来,然后笑嘻嘻跟徐明海打招呼:“哥!你来啦?”
这声“哥”像是口仙气,终于让浑身僵硬徐明海闻之起死回生。他长出口气:“嗨,是小烨子啊。吓死……不是,你俩这儿练什功呢?”
秋实看他出头汗,赶紧把摇来摇去电风扇脑袋冲着他固定好。然后去冰箱里拿瓶北冰洋,起开后,连同浸湿水拧干毛巾起递给他。
“叔儿来给咱俩送牛仔裤,然后看见衡烨也在,就也给他条。俩刚才试裤子呢,他没轻没重瞎闹,蚊帐就掉下来。”秋实也不知道自己干嘛越解释越心虚。
“哦。”徐明海擦完脸,边喝汽水,边抻着领子对着电扇吹凉风。
秋实见他半天没动静,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你‘哦’是什意思?”
衡烨晃悠着两条腿下地,边舒展筋骨边解释说:“哥,俩闹着玩儿呢。”
“玩儿得裤子都没?”徐明海捂胸口,“刚才迈腿进来时候差点心脏病犯,还以为果子跟哪个女同学偷偷挨家里失足呢。”
“胡说八道!”秋实无比愤怒地站在徐明海身后吼声,震得那俩人起捂耳朵。
“哥你想哪儿去?”衡烨这回终于穿好那条惹祸牛仔裤,笑着说,“果子在班里跟唐僧似,压根都不跟女生说话,所以肯定失不足。”他说着就把丢在地上运动裤塞进书包里,潇洒地甩到肩上,然后带上墨镜。
“走?”徐明海问,“好不容易来家趟,再跟果子玩会儿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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