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秋实倏然被人猛地扑靠在水泥墙上。
没有退路
。就是像看完“霸王别姬”
那个晚上，从那天起，他俩就没退路。
徐明海压着人，带着掠食和哀求复杂气息。他绵软舌尖如同利刃，秋实尝到口腔里血腥味。
他
面亲面把手伸进秋实衣服里。随着手部移动，摸到哪里，就给哪里留下片鸡皮疙瘩。
“果子，”徐明海喃喃低语，“果子，对不起，对不起。”
路上，秋实不时观察着身边面沉似水人。方面他觉得今天这剂药下得有点猛，回想起来不免有些后怕；而另方面他又无法阻止自己从徐明海爆发醋意中汲取出大量甜，够他咂摸好久。
离着胡同还有不到两站地，徐明海脚踩下刹车。随后他熄火推门下去，二话不说便从另侧拽起人往荒地里跑。
秋实认识这里。这是那个废弃多年闹鬼工地，几年前他曾被人“绑架”至此。那时惨绿少年正处于青春期巅峰时刻，肚子爱恨情仇正愁没地方消化，结果当某个猪头拿刀刚吓唬人，自己就抄砖把人拍。想想，真是混不吝岁数。
荒地里没有灯，只有天上月亮给他们脚下照着亮。秋实感受到种近乎梦幻般召唤，期待和欲望逐渐滋生于腰部以下，热滚滚。
秋实不问，徐明海不说。俩人心照不宣手拉着手路狂奔，最后摸黑爬上烂尾楼五层。这里安静极，他们肩并肩站在起，能听见彼此心跳和喘息。
秋实没有说话，他只是弓着身子不住喘息。他不敢主动，他怕心上人再次临阵逃脱。
渐渐，衣服和裤子都没踪影，徐明海也凭空矮下去。接下来发生事情让秋实身上下通电。他像是漂浮在看不见海面上，无端就荡漾起来。
他俩从来没这样过。
恐惧伴随着快意包裹着秋实，空荡阒寂把哪怕最细微感觉都放大。他失去力气，只依靠巨浪托着他在无边无际骇人情欲里沉浮。
那晚自学
眼前未封阳台在深夜如同巨大望远镜，把天上密密匝匝繁星放得无比大。远处是七百多年白塔寺，脚下是棋盘格子样马路。北京这些年到处都在修啊建啊，可不知道为什
，这里却直无人问津。
“果子，”徐明海终于开口，“以后这儿要是建成居民楼，咱就买这户儿，好不好？”
听着徐明海仔细努力计划着俩人未来空中楼阁，秋实忍不住阵鼻酸。他赶紧比划：“好，就买这间，看样子像是个两居室。那边儿是客厅，厨房，洗手间。这边儿是书房，卧室……”
“啊？哪儿是卧室？”徐明海无端端耳背起来。
“这儿，”秋实带人走到南侧隅，“这儿是卧室，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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