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秋实欲言又止,脸上的红晕透露出些许的难为情。
“哎呦,害臊啦?真不容易。”徐明海托起对方的下颌,“可这会儿才知道害臊,是不是晚了点儿?”
秋实摇头。
徐明海失笑:“不害臊你脸红什么?”
“想问……你刚才爽吗?”秋实开口。
剩下的事无须再像小马过河那样小心谨慎,毛片儿里的那些技巧也被抛在脑后。
“果子,果子……”徐明海用力咀嚼着这俩字的发音。
小时候,俩人背着大人来这里疯玩。徐明海会故意躲起来,然后突然大喊对方的名字吓人玩。而此刻,长大的他们背着人在这里“耍流氓”。
徐明海无法理解所谓宿命的安排,他能做的只有紧紧拥着自己的果子,发誓永远对他好,一辈子不分开。
他们两个就像是生活在高寒地带河流里的某种鱼类。健康成熟的身体让他们不眠不休,乘风破浪,拼命要游到出生地完成轮回,即使那里注定是自己的坟墓。
这世上的事,永远都是这么让人措手不及。
徐明海为了把上回节骨眼儿掉链子的行为掩埋在历史的尘埃里,本打算到时去个不被打扰的地方“办大事”。虽说以徐老板的财力,暂时还住不起传说中的“北京饭店”或“希尔顿”,但找个干干净净的宾馆总没问题吧?
谁想到,看电影看出一肚子火,且这火一烧起来就灭不下去。深更半夜的,大杂院不靠谱,服装店有阴影,冯源那里不赶趟儿,开房没带身份证……所有路都被老天爷堵死了。
但,他徐明海是谁?唔哒也得哒!
于是,在烂尾的大楼里;在虚构的卧室中,徐明海誓要一雪前耻,把从外国毛片儿里习得的奇技*巧循序渐进逐一实践!
徐明海也不拘着,干脆回答:“爽,这辈子都没这么爽过。果子,你爽吗?”
“嗯,比
秋实就这么被填满了。那个敏感的,倔强的,勇敢的,没了妈妈的男孩子,被心上人彻彻底底填满了……
时间过去了好久,月光下激烈的情事终于偃旗息鼓。他们把早就乱七八糟的衣物垫在身下,然后就赤裸地相拥躺在地上喘息,感受仍在荡漾的余韵。
徐明海没闲着,他一面徒劳地给秋实扇着成群结队而来的蚊子,一面死命挠着脖子上的包。
“以后这儿出生的蚊子,有一个算一个,都得跟咱俩姓!”徐明海连蚊子的便宜都占。
秋实笑着用牙齿帮他挠痒痒。徐明海舒服得直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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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堕落,越快乐。
可怕的失重感有始无终,就这么顺着俩人连接的地方一路往五脏里去,往六腑里去,往头发梢和脚趾尖去,往陶然亭的大雪山去,往皇穹宇的回音壁去,往前世和来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