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der耐!”当儿子用Jinglish跟当爹道晚安,回去倒头便睡。
第二天,徐明海清心寡欲地做天买卖。
第三天是礼拜。俗话说礼拜,买卖稀。反正也没太多客人,徐明海就卡着秋实放学点儿去校门口接人。
小别胜新婚,徐明海食髓知味,索性连吃饭这步都省略掉,不害臊地直接带人去开房。这次东西预备得齐全,又多些许经验,过程自然就没有上次那惨烈。
只是徐老板才大显神通完没多久,就又被小崽子黏糊糊地欺压上来。不过这次秋实没闹着要灌暖壶,而是以另种羞耻度颇高姿势自力更生。
夜里临睡前,徐明海照旧跑到南屋跟秋实起腻。俩人不敢有什大动静,只相互亲几口。徐明海美得很,脸上汪着不自觉笑意,出门径直往自己屋去。
“儿子。”
黑暗中传来动静。徐明海扭头看,自己爹正挨树下面站着呢。他溜达过去:“爸,您这是想萧蔷想得睡不着觉,跑出来抽闷烟儿啊?”
“什乱七八糟?”徐勇吐口白雾,“刚上完厕所回来,趁着天儿好,看会儿星星。”
“浪漫!”徐明海边说边揉眼睛,“那您慢慢看吧,睡去。明儿星期天,又是场恶战。”
“你说说,让你干点儿什行?”
李艳东见状不再门心思扯徐明海裤子,而是扭身把碗捡起,又拿东西收拾泼地面条。
徐明海也赶紧过去,看着他脸菜色爹问:“爸,您怎这是?”
徐勇回过神来,忙摆手:“没事儿,手滑没拿住。内什,再给你煮碗。”说完,逃似回到厨房。
过会儿,徐勇重新端出碗面来,搁在大树下临时茶几上。徐明海饿极,面陪李艳东看着电视里紫菱嗷嗷大哭,面夸他爹手艺真是京城绝。
垫子里弹簧在起伏收缩,而床身在荡漾,像惊涛中船。徐明彻底躺平,任由身体和欲望起沉沦。
等到切风平浪静船靠岸,
“内什,果子……”徐勇欲言又止。
“嗯?果子怎?”徐明海不解。
“都这晚,他还没睡呢?”
“嗨,他高三生,睡什啊?”徐明海笑,“也该让这帮学习好熬熬鹰。”
“行,你赶紧睡去吧。”徐勇说,“这就回屋儿。”
“慢慢吃,”徐勇笑,“先回屋儿。”
李艳东打趣:“呦,不看你萧蔷大美女?”
“萧蔷要算是美女,那妈必须是北京市前三名!”徐明海竖起大拇指。
“呵呵,”徐勇挤出笑,跟儿子打配合,“北京市前三?那是你妈谦虚,咱们目标是冲出亚洲,走向世界。”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李艳东被父子二人捧得那叫个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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