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制冰机就在走廊尽头,每家酒店都有,都是客人自取。”
没会儿功夫,水壶也送到。秋实付过小费,谢过工作人员,接水烧上后,坐在床边轻轻吻住自己新郎。
房间里安静极,直到壶嘴喷出袅袅白烟,寒冰开始微微融化。
徐明海知道,自己洞房花烛夜已经翩然来临。
加减快速记住牌局变化。而徐明海个生意人,对数字相当敏感,人又聪明,点就通。
“这回总不能再算出老千吧?”徐明海得意洋洋,把下巴颏抵在秋实肩窝上,“说好,可不许赖账。”
“不赖账,”秋实低眉顺眼地说,“那你找冰去。”
徐明海愣:“上哪儿找去?”
“怎知道?”秋实非,bao力不合作,他含着笑给对方加油,“徐老板,洞房花烛,刻千金,可都靠你。”
徐明海咬牙,“蹭”下从床上站起来:“去前台问问!”
五分钟后,徐明海回到房间,手里多两瓶本地柠檬茶饮料。
“说ice,他们就硬塞给这个,还让签房账。”徐明海抱着老婆哭诉,“他们美国人可真是太坏!”
秋实哈哈笑阵,然后抄起电话问前台要个电热水壶,遂起身出去,没分钟就抱桶冰回来。
“这快?!”徐明海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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