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骑呢。
君玄枭不敢说。
沈玉气得不轻,君玄枭粗心,他却想想都后怕,越想越戳着君玄枭胸膛数落,君玄枭奁拉脑袋听着,也不敢反驳,委屈得很,只冲麒玉使眼色。
麒玉哪知道他挤眉弄眼干什,但还是往沈玉怀里拱,看着麒玉眨巴着大黑眼睛,精光熠熠,灵气十足,简直就是个缩小版君玄枭,沈玉气自然也消。
“辛亏是没什事,要是有事,哼哼……”沈玉揉揉麒玉小脸。
麒玉可不知道给他景国皇帝面子,他整天没见到沈玉,已经挣扎着往沈玉身上爬,君玄枭又是气得—顿冒烟。
“今日朝堂上,麒玉表现得如何?”
麒玉出生以来,占据沈玉多半精力,君玄枭如何如何威震八方,他才懒得关心。麒玉学会站起来事,可比君玄枭占据匈奴个城池令他开心得多。
“那自然是绐长脸,这小子平时见人也不算多,今日看到千奇百怪外族人,居然点都不怕,在大殿上跑来跑去,还敢摸西域人牵来大虫,不愧是儿子。”
君玄枭绘声绘色说起麒玉今日经历,沈玉听着听着就不对劲。
派盛世景象,沈玉欣慰笑,忙着和有经验嬷嬷准备周碎事宜。
待君玄枭回来,已是天幕昏暗。
“卩爹”
麒玉跟个粉团子似,扑到沈玉怀里,他九月就可以颤颤巍巍站起来,十月能走动,如今周岁都能跑几步,当然,跑是跑不稳,衰屁墩是常事,但麒玉皮实,摔倒,爬起来仍旧嘻嘻哈哈地继续跑。
沈玉教他喊“爹爹”,他口舌模糊,但发音慢慢越来越准确。
君玄枭赶忙转移话题:“咦?这是民间周碎东西?”
地上已经铺锦席,上头摆着金银七宝玩具、文房书籍、道释经卷、称尺刀剪应物件。
“什?老虎?”
“放心,被拴着,嘴也拿铁链锁着,有在,不会有危险。”
沈玉惊跳脸,好歹是舒缓些,不过还是瞪着君玄枭。
“他才岁,你就让他去摸老虎?哪怕是嘴拴着,谁知道它什时候兽性大发,还不危险?有你这当父皇嘛……”
君玄枭咕哝道:“男儿郎自小就该胆大嘛,区区大虫怕什,这是在培养他……”
君玄枭看得羡慕,把他从沈玉怀中抢过来,语气温柔道:“叫父皇,父皇,父皇”
可惜父皇两个字哪有爹简单,要麒玉学会着实难为他,麒玉咧着小嘴咯咯笑,露出几颗嫩白小牙,在君玄枭脸上啃口。
沈玉噗嗤声笑,得意道:“他肯定先学会叫,谁让你称呼太复杂。”
君玄枭被麒玉啃得高兴,又有点心绞痛。
“那也是叫,是大爹爹。”君玄枭哼声,“都是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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