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七挪把挪地,最后竟然是祁临边上给空出两个位置。
詹明惟心里简直要笑翻过去。
这帮人可太缺德啊。
祁临面色沉沉。他没有给众人看热闹机会,祁临从沙发上坐起身,他注视着项天,同项天打招呼道:“项天,好久不见。”
祁临顿顿,他认真地道:“你还是跟以前样,没什变化。”
于是孙绮就当真跟着项天起,随詹明惟起去隔壁桌。
詹明惟:“……”
操,他怎有种他去请新人给老同学敬酒错觉?妈,他定是喝高!
詹明惟不待见孙绮,不过不管怎样,人他算是给大家“请”过来。
“同学们,你们看,把谁给请过来!”
临好些年没见吧?以前读书时候,你跟祁临好得就跟穿同条开裆裤似,祁临在哪儿就准能在哪儿见着你。现在祁临从国外过来,走,跟大家还有祁临起打个招呼去呗?”
詹明惟说话时候,有意无意地瞥孙绮眼。呵,让你丫装逼!你这会儿倒是再装个啊!
孙绮心底觉得挺好笑。这哪儿来纯种煞笔?还有那个麒什麟?啥玩意?
詹明惟说着,伸手就要搭在项天肩上。只是孙绮现在手就环在项天肩上,他把手伸出去,竟然时半会儿地没找到能下手地方,只好又给尴尬地收回来。只好询问地看向项天,“项天?”
项天并不擅长拒绝。
祁临所指没有变化,当然不是指相貌上。
他们认识那年,项天不过才十五岁,十五岁距离二十五岁,相差个十年。
十年时间,无论时间在项天身上怎停驻,项天相貌都不可能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当年少年长开,原本有些婴儿肥
詹明惟微微扬高音量,装出副给“给大家带来个惊喜”模样。
刚刚詹明惟去请项天时候,大家其实都在个劲地往项天那桌看,见项天竟然真直接就带着他男朋友过来,时间都有点发愣。
终于有人率先反应过来,“是项天啊!来,坐这啊。”
“项天,坐,坐。”
大家相互间挪位置。
白天在公司楼下,项天拒绝詹明惟邀请,是他跟大学时同学毕业后再没有任何往来,他不认为他有出席所谓同学聚会必要。二来,最近这段时间阿绮几乎每天晚上都会约他起吃饭。他自然更不可能为所谓同学聚会,就爽约于阿绮。
现在情况不同,詹明惟亲自端酒过来,又是当众提出邀请,这让项天不好拒绝。
项天转过头,对孙绮说声,“阿绮,去下。”
孙绮跟着站起身,他手揽在项天腰间,“跟你起去。”
项天点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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