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慎暼他眼,摇头道:“潘崇才刚死,潘东升是唯目击证人,这时候冒险杀潘东升,反而会打草惊蛇,格外引人注目。”
“说得也是。”戚献霖愁眉苦脸道,“新上任北镇抚——等等!”
戚献霖抚掌道:“北镇抚使沈君诺,他不是殿下先生吗?”
萧慎不动声色地应声:“是啊。所以,假如北镇抚司近来有
“表兄,你先冷静点。”萧慎单手回握他肩膀,“首先,这件事只有你和潘公公知道,只要们都不说出去,锦衣卫肯定查不到你头上。”
戚献霖不确定道:“潘、潘东升真不会供出吗?”
萧慎安抚地看着他,又道:“其次,你背后不是还有太后吗?祖母会护着你。”
“太后……唉!”戚献霖重重地叹口气,“太后娘娘素来不喜惹是生非小辈,潘崇之死并非小事,万……不好说,不好说啊……”
萧慎然,拍着胸脯保证道:“那这件事,表兄就交给来摆平吧。”
,典型绣花枕头包草,仗着自己姓戚,背后有太后撑腰,捞个禁军指挥使,在宫里作威作福。
大雍禁军分为守备京师三大营和护卫皇城亲军,先皇在位时,亲信禁军,禁军度手握重权,风头无两。
直到他父皇继位,发现戚氏早已深入禁军内部,干脆渐渐架空皇城禁军,将锦衣卫单独提出来,又将禁军权力分散给东厂和锦衣卫。至此,禁军成有名无实闲职,也成世家勋贵子弟们混吃等死好地方。
但,在此刻萧慎眼里,这帮酒囊饭袋,还真有别用处。
再说当时,他命潘东升明里暗里提醒戚献霖,再有意无意地怂恿两句,戚献霖便头脑发昏地掺和进去,配合潘公公将东宫婢女套上麻袋,送去潘崇床上。
戚献霖急切道:“殿下打算怎摆平?”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有钱能使鬼推磨。”萧慎转身又去喂鸟,“不就是个潘公公吗?自会想办法让他守口如瓶。”
似是被这番话点醒,戚献霖犹犹豫豫道:“要不……们干脆把他——”
说罢,伸手做个抹脖子动作。
只有死人嘴巴才永远撬不开。
当然,这个蠢货至今仍不知道,麻袋里婢女早就偷天换日变成他。
“这事儿当然跟你没关系!”萧慎义正辞严道,“你只是帮潘公公个小忙,哪会知道那婢女是想要潘崇命?”
“是啊是啊!”戚献霖连连点头,重复道,“这不关事!”
“可……”萧慎话锋转,语气迟疑道,“可如果锦衣卫真查到表兄头上,认定你与杀人案有关,那可就……”
“那、那那可如何是好?”戚献霖把抓住七殿下胳膊,“表弟,到时候你可得为作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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