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吗?”萧慎抬手将血抹至先生红肿唇瓣上,满意地欣赏着近乎血腥美,“早就疯,先生。”
圣上传旨,端王不幸染风寒,即日起闭门谢客。朝中奏折照旧送入月华殿,但不再召见任何人。
裴言蹊立刻觉察出异样,连忙赶去月华殿,却在大门外被人拦住。
拦住他宫人,分明是个陌生脸孔。
他心中当下有决断,殿下恐怕是遇到大麻烦。
沈青琢回过神来,飞快侧过脸,不假思索地骂道:“恶不恶心?”
话音刚落,殿内蓦地陷入死寂。
就在他有些后悔时,铁钳子般大手狠狠掐住他下颌,强硬地将他脸掰回去。
下刻,尖锐牙齿咬住丰润下唇,趁他吃痛低呼时,彻底攫取他唇舌。
有力舌在他口中横冲直闯,毫无技巧可言,与其说是个吻,倒不如说是在发泄压抑已久怒气。
权力交替确需要过程,但先生应该相信。”
“信你个——”沈青琢火又蹭地下冒出来,“突然消失不见,你以为人会善罢甘休?”
“顺者昌,逆者亡。”萧慎俯下身,隔着蟒袍亲亲他膝盖,“来个,杀个,来两个,杀双。”
“你敢!”沈青琢骤然扬起上半身,却被床头束缚重新扯回去,只能怒不可遏地警告道,“萧慎,你敢!”
“为什不敢?”萧慎跪伏上榻,单手桎梏住绑在起手腕,“是天子,想杀谁就杀谁。”
然而,还没等裴大人有所行动,锦衣卫直接拦截他去路,不由分说将他押进入诏狱。
“薛大人。”裴言蹊站在牢房中,如既往地温文尔雅,“殿下对大人有恩,如今殿下有难,薛大人不该恩将仇报。”
薛士杭手
“唔……”沈青琢很快就喘不过气来,试图反抗,却被死死按住承受帝王怒火。
他心狠,用力咬下翻搅舌头,然而吃痛人却并没有松开他,反而疯得更厉害。
直至唇舌麻痹,萧慎才松开他,往后退点。
舌尖被咬破,鲜血顺着唇角溢出来,帝王毫不在意地将血抹到脸上,神情带着难以言喻愉悦,“还恶心吗,先生?”
沈青琢短促地喘着气,呼吸间胸膛上下起伏,“你、你疯?”
“你说什?”沈青琢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这多年,就是这教你?”
谁知这话触动帝王紧绷神经,萧慎发狠般埋头咬口开阖唇瓣,语气阴郁又,bao躁:“先生教会如何做条好狗,但却没有告诉,再听话狗也会被抛弃!”
沈青琢却如遭雷劈,“你、你怎能——”
小徒弟方才咬他唇?
“怎?”萧慎眨不眨地盯着他,再度覆唇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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