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逸然看
他
眼，没说话。
“他是不是觉得……”顾尧猜到什
，“时间有点接受不？”
卓逸然扯下唇角，不置可否。
顾尧沉默好会儿，才说：“你也别太生他
气，毕竟他跟明钰这种……”
“咳，”他顿下，接着说，“他们这种常年单身alpha，八成都信奉什‘信息素有罪论’，你乍下变成omega，他时间接受不也是人之常情，得给他点适应时间。”
“
还以为不经允许就来看你，你会生气。”顾尧瘪瘪嘴。
“来都来，还能赶你走啊？”卓逸然笑下，“迟早都会知道，你比别人早点知道也是应该。”
“怎样，做omega是不是很……”顾尧话都没说完，眼圈就跟着红。
“哎，你干嘛？”卓逸然愣下，赶紧把刚那包抽纸又递给他，“你们这个二个，还没走呢。”
“你们母子情深场面太煽情，被感动，不行吗？”幸亏顾尧眼泪没有他妈那多，很快就恢复正常，“以为谁都跟你样没心没肺。”
盐水。
“怎被你说得快不行样，”卓逸然笑下，接过杯子，几口便喝光，“这不还好好。”
卓菲抹把眼泪，又说：“个omega还打什球赛？”
卓逸然给她递包纸：“omega怎就不能打球赛？”
卓菲气鼓鼓地从他手上抽出张：“就急着刚分化这会儿？”
“没立场生气，”卓逸然说，“他不是男朋友。”
“啊？”顾尧愣下，“你们不会到现在还是在演戏吧？可你们，你们都那样……”
说着，他露出脸愈发难以置信表情：“这就更不对啊，要真是跟你演戏，他那在意你性别做什？”
卓逸然被他说得心烦意乱，摆摆手：“行行，你有空还是多操心自己感情问题吧。
卓逸然又忍俊不禁：“不知道以为变成omega是你呢。”
顾尧怔下，换个话题：“你都这样，今晚还能上场？”
“不上怎办。”卓逸然耸耸肩。
“你男朋友真狠心，”顾尧开玩笑道，“你都这样，他居然还能同意。”
注意到卓逸然眸色闪下，顾尧意识到丝不对劲：“……对，这种时候，他怎没跟你在起？”
“特殊情况嘛。”卓逸然说。
“你再忍忍，”卓菲拿纸巾拭着眼角，“等做完腺体摘除手术，你还是个自由自在beta，想怎疯就怎疯。”
“早着呢。”卓逸然垂下眼皮。
卓菲还要说些什，被门外护士喊声，于是匆匆出门。
卓逸然这才看向顾尧：“你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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