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心中宇宙
只想靠两手向理想挥手…
“那你朋友是谁啊?”许野问。
“朋友?”程玦想想,“杨铎。”
他没有说周斯年,因为他不知道他和周斯年还能不能做朋友。
“哦。”许野点头,“那你唱歌吧,和你朋友起唱。”
程玦右手轻轻打着拍子,在阳光明媚清晨里,开口。
“恩,唱歌很好听。”许野肯定地点点头。
程玦笑得捂住脸。
许野不知道他为什笑,问道:“程玦,你会唱歌吗?”
“会几首。”程玦笑着点头。
“想听你唱歌?”许野扶着脑袋上草帽,“你能给唱吗?”
谢非姥爷姓赵,赶辆马车,车上还装好几袋子粮食,大概是要送到县城去卖。
赵大爷几乎不怎说话,只闷头赶车。
程玦和许野倒着坐在马车车尾,两个人腿随着马车颠簸晃来晃去。
“程玦,你会唱歌吗?”许野偏头看他。
“会几首吧。”
声:“你还笑,你知道弯着腰教你多累。”
“好玩呀。”许野咧嘴笑,眼睛很亮,好像有光。
“哪儿好玩?”程玦慢慢教他,“跟着音乐,先迈这只脚,然后这样……”
夏天晚上很凉快,细微蝉鸣声偶尔响起,月光很亮,白玉样照在地上,大小两个人在露天小院里跳着只圆舞。
程玦教几遍,许野总算跳得有个大致模样。
“——无聊望见犹豫
达到理想不太易
即使有信心
斗志却抑止
谁人定去或留
“行啊。”程玦说,“给你唱首和朋友经常起唱吧。”
“朋友?”许野问。
“恩。”程玦道,“你不是也有朋友吗,那个叫谢什来着……?”
“谢非。”许野说。
“对,谢非就是你朋友。”程玦说,“也有朋友。”
“也会。”许野晃着小短腿,突然就唱起来,“有只小毛驴从来也不骑,有天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
字句,奶声奶气,尾音还带颤,又可爱又好笑。
程玦笑得不行。
“手里拿着小皮鞭心里正得意,不知怎哗啦啦啦摔身泥……”许野摇头晃脑唱完后面句,“程玦,你为什笑?”
程玦咳声,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没什啊,觉得你唱得好。”
“好。”程玦关电脑,“该睡觉,下次再学。”
许野突然开口:“程玦,等长大,你和跳舞就不用弯腰。”
程玦愣下,反应过来忍不住笑,在小孩脖颈上捏捏:“小屁孩,你长大就不和跳舞,要跳也是和小姑娘。”
“不是啊。”许野道,“长大也想和你跳舞。”
程玦失笑:“成,等你长大再和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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