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野站到幕布前。
程玦双手插在裤兜里，靠着墙站在旁边。
帽子男道：“来，摆个姿势。”
许野道：“要照相
吗？”
帽子男道：“……是啊。”
“这个是不是有点小？”程玦道。
许野说
那张照片，是
颗心形状，也就拇指大小。
“这个也不小。”帽子男从旁架子上取条链子，“照片放到这里面，打开就能看到。”
程玦接过来。
链子上坠子是扁圆形，很小巧，铁艺雕花复古风格，有点像怀表，打开能看到里面放着张拇指大小相片。
“那你有没有见过注射器？”程玦其实想问是有没有人用注射器吸d，“就是带着针头，透明……”
“有注射器呀。”许野道，“水云湾就有啊，
在牛小凤她家见过……”
程玦没想起来牛小凤是谁：“她家注射器是干什
用？”
许野摇摇头：“不知道啊。”
程玦皱下眉。
上手缓缓用力。
两个人僵持不下。
过会儿，另外个年轻人开口：“行，人家不抽烟就算，走。”
对方这才收拿烟手，看程玦眼，转身走。
“好，没事。”程玦牵着许野打算去找个超市买些生活用品。
许野迷茫地转头：“程玦，你不和起照吗？”
程玦愣愣，笑道：“不照，今天你过生日，给你拍就行。”
小孩慢慢眨下眼，乌溜溜眼睛珠子澄澈明亮：“可是想跟你起拍照片呀。”
程玦挑眉。
帽子男笑道：“这是你弟弟吧，兄弟俩感情真好。”
“喜欢？”程玦拎着链子把吊坠在许野眼前晃晃。
许野小脑袋瓜跟着左右摇晃：“喜欢啊，可以戴着。”
“成，那就这个。”
选张背景幕布，浅蓝色，有两只海豚。
帽子男调会儿照相机，冲许野道：“过来，站前头，摆个姿势。”
“程玦。”许野拉拉他衣袖，小声儿叫他，“咱们走吧？”
程玦回神，搭着许野肩膀：“恩，走吧。”
“尺寸都在这边墙上贴着，你可以先看看。”照相馆不大，就个戴着帽子年轻男人，帽子男指着其中几个介绍，“这些大点裱起来挂到墙上，般大小装相框就行，再小点放钱包里或者放到项链里。”
“喜欢哪个？”程玦冲许野扬扬下巴。
“这个好看呀。”许野指着其中张照片，“像颗心。”
“嗯。”许野还是很紧张，紧紧地跟着程玦。
到个人少地方，程玦停下，弯腰看着许野，低声道：“镇上有人吸d？”
许野愣愣地看着他：“吸d？”
程玦想会儿，解释道：“有点像抽烟，有是抽白色粉末……”
许野仍旧很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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