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非叹气:“所以说是操蛋玩意啊。”
许野失笑。
会不会教那个人是非对错,理想未来。
会不会也笑着和那个人说:“是程玦。”
“许野,许野?”谢非叫两声许野都没反应,他抬手在对方眼前晃晃,“嘿,想什呢?”
许野回神,垂下眼睛:“没什。”
谢非仰头,眨眨眼:“野哥,你说是不是挺神奇?”
那些你告诉他事情,他都记得。
那你呢,还记不记得?
谢非喝口可乐,随口道:“没准儿他都结婚。”
“结婚?”许野转头看着谢非,“为什?”
谢非理所当然:“他比们大好几岁,结婚不是挺正常?”
“什神奇?”许野问。
“就人生呗。”谢非笑下,晃晃手里易拉罐,“咱俩小时候,肯定想不到以后能到省城坐在路灯下喝可乐。”
“是挺神奇。”许野眼睛映着淡淡月光,漂亮而深邃,“更想不到们俩还能读书,还能打工挣钱养活自己,还能认识这多人,见过这多事。”
“对啊。”谢非感叹,“还认识萧漠然这个操蛋玩意,哎。”
“那你还大老远跑来找他?”许野挑眉。
许野沉默会,开口道:“没想过这个问题。”
他确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在他潜意识里,程玦就是程玦,从来和别人无关。
可现在就像谢非说,也许等他找到程玦时候,程玦可能已经结婚,他就不再是个人,而是和另外个联系在起。
而那个人,对自己而言是完完全全陌生人。
程玦会不会也像对他样,对待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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