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鸢抖动羽毛，身后
长尾巴
翘翘。
顾凌霄又想起早上那截白尾巴，蓬松柔软，被圈在掌心里时也这样轻轻颤着。
“青鸢，难道师尊和你样，也是只灵鸟？”
青鸢用碧色眼睛看他，
萧镜道：“嘘，小声点。
给你说你可全记住
？”
“记住，”顾凌霄还是为难，“师尊这样人，怎
会答应和双修。”
“哦你不愿意，”萧镜起身欲走，“那去找宗岱。”
顾凌霄连忙把人拉住：“知道，萧前辈。”
萧镜难得认真起来：“你师尊看着冷，其实内里执拗孤正，就怕这样性格会把他推到死路，你是他徒弟，也希望你能多照顾他些。”
“滚。”迟宁把床上木枕砸过来。
***
萧镜正在厨房煎药，见顾凌霄安然无恙地从迟宁房间出来，看起来心情挺好。
“小顾，”经过昨天事情后，萧镜对迟宁这个小徒弟印象很不错，对他称呼已经从“凌霄”变成“小顾”，“怎样？桑都果功效如何？”
“探过师尊灵脉，比之前稳固些，桑都果确有成效，”顾凌霄答。
什？！”迟宁不知什时候醒，偏过头来瞪着顾凌霄。
顾凌霄手还没来得及从尾巴上移开，被抓个现行，人赃并获
他尝试解释：“……”
迟宁没给顾凌霄机会，脚把人踹下床。
片刻后，迟宁坐在床沿上，面色不虞：“你怎会在房间？”
“至于刚才说，是万不得已时办法。”
迟宁在卧房独自呆天，拉不下脸出去见徒弟和好友。
他原本早已辟谷，吃不吃饭都无所谓。可现在没灵力，随着时间越来越晚，他肚子竟咕咕叫起来。
“师尊，吃晚饭，”顾凌霄拎着食盒扣响迟宁房门，“再不吃要饿坏身子。”
房内无人回应，顾凌霄很有耐心地等着，转头去逗立在廊前栖杆上青鸢。
“桑都果有奇效，能长期食用再好不过，只是……”萧镜沉吟，“这果实不易得，若有朝日.你师尊有性命之忧，却无桑都果可吃，该怎办？”
顾凌霄不知如何回答。
“小顾啊，”萧镜拍拍顾凌霄肩膀，“来给你讲个法子。”
……
“双修？”
顾凌霄站在房中间接受审问，低头盯着自己脚尖，副乖巧徒弟样子：“担心师尊身体，昨晚师尊吃桑都果，现在正是虚弱时候。”
迟宁又问：“灵力是怎回事？怎调运不？”
“师尊别担心，这是桑都果在起作用，等过段时间，自然会恢复正常。”
迟宁觉睡醒感觉天翻地覆：“你和萧镜合伙骗。”
“如果不骗，”顾凌霄道，“师尊也不会听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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