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宁迎着解九
“不,”迟宁摇头,“早不是必需品。”
他合上木匣,还未来得及看信上说什,房门开,进来竟是解九泽。
迟宁神色不变:“峰主百忙之中还能抽空来看。”
“找小师弟闲谈,什时候都有时间。”
段时间不见,解九泽气质大变。
迟宁捏着那页薄薄纸张,心里不知是什滋味。
本以为,再也不会等到对方任何消息……
手指把纸页捏得微微发皱,仍是问述风消息。
像是海中捞月般,迟宁知道于林大概率不会向他透露外界情况,但还是忍不住每次都问。
万有进展呢。
迟宁赶忙拦住徒弟,他不觉得解九泽能软禁他多久,他是有更深层顾虑。
久病成医,迟宁能感觉出身体虚弱不只是因为发.情.热原因。
发.情.热像是层遮掩,遮掩着更深层病根。
迟宁给自己切脉,并无不妥。
但他不能不多留着心眼。
,弄得人心痒。
但顾凌霄能这亲近迟宁时间也仅限于早上。
阳光耀眼灼目时,迟宁才像是清醒似,粘人面全不见。
还是和从前样,维持着点做师尊架子。
只要顾凌霄不戳穿迟宁,迟宁就能直装作不记得天亮之前事。
既使解九泽语气再温和,迟宁也无法再相信他。
解九泽坐在迟宁对侧,迟宁注意到,他直在垂眸看自己手指。
迟宁手上戴着戚余歌送他鲸鱼骨戒指。
解九泽似是没想到戒指会出现在这里,怔愣许久。
“这东西怎会在你这?”
这次于林洋洋得意,略微透露些,说述风做错事,被关进牢里。
夜里坐在灯前,迟宁揭下信纸上火漆封蜡。
打开木匣,是满满桑都果。
事态变化如白云苍狗,之前程翊风以桑都果做要挟,现在程翊风主动送来,迟宁却不想要。
顾凌霄道:“要不要服用试试?”
迟宁有几味常年吃药,都是宗岱或顾凌霄熬好,端给迟宁喝。
他如今断药物,把熬好药全倒在窗户外面。
解九泽虽然限制摇光殿中人出门,在蔬食衣物供应上却切如常。
这次于林来,甚至还带程翊风送东西来。
张信纸,和只木匣。
迟宁觉得这次发情期来不是时候,除去休息时间,迟宁理智清醒时候,都在思考戚余歌事情。
戚余歌很可能是离开簇玉峰。
最最坏情况,就是被囚禁在某个隐秘地方。
迟宁尝试过通过各种方式给戚余歌传信,全部杳无回音。
顾凌霄不知迟宁所顾虑到底为何事,好几次看迟宁愁眉不展,都说要不直接冲出去,大不和看守人起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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