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租辆样车先瞒过去。”
“就是这个意思!”
这个比喻做得已经十分恰当并且通俗易懂,小井大脑飞速地转转,倒也不负袁野所望,开点窍:“你是说,凶手借口去修断裂项链,但是他事先准备条模样但是损伤没有那严重项链去给匠人修,这样就缩短需要耗费在匠人那里时间,又让匠人做自己证人?天呐,这…这法子也太精巧些吧。”
袁野点点头,声音沉下去:“是精巧,如果不是今天在顾家意外地有所启发,也是全然想不到。”
小井猛地刹车,转过来:“那咱们得赶紧回小铜关啊,这事不就……”
“障?”小井稀里糊涂。
袁野理理思路:“们先假设这个人就是凶手。如果说九点到九点半之间,他借口是在匠人家里修项链,那他要想离开,就定要在时间上做手脚,也就是说,他在九点之前定离开。”
“可是,这样话,除非匠人也是帮凶咯?”
“不,匠人可以不是帮凶,时间可以是。”袁野右受手指敲着自己左手手背,“直忽略个细节,匠人家里是没有钟表,他当时跟说是‘二更天’,而顾家人跟说是西洋表时间,所以,猜想,如果有人在打更那里做手脚,那匠人也会信以为真。”
听到打更声,谁都不会多想,匠人信以为真很理所当然。原本应该在九点半打二更,被提早到九点,那不在场证明就跟充分。
他开口就后悔,因为他想起来早上袁野心情不好就是因为这个案子已经被草草结案。
袁野倒没想到结不结案事,他摇摇头,又推翻自己结论:“可是……没有证据。”
“你刚才说得不是很合情合理吗?怎这会儿又说不对?”往车椅背重重靠,袁野揉揉太阳穴,嗓音略哑:“你忘有个前提,前提是‘假设这个人是凶手’。方才所做切推理,都是基于先臆断凶手身份前提下所做。这其实并不科学。
小井恍然大悟,可随即又陷入另个困局:“可是匠人时间足足少半个小时,他就、就点感觉也没有吗?再说,他修那多年东西,条断裂项链该要修多久,心里得有点数吧?”
袁野嘴角勾:“这就是另个障。”
“嗯?”
“如果匠人修那条,不是真正坏掉那条项链呢?”袁野给小井点提示。“啥?…还是没明白。”
“也是刚才才有这个大胆想法,”袁野诱导小井往下想,“你想,如果今天晚上你就要用这辆车送去个地方,但是很不巧这辆车被你弄坏,你既不想发现责罚你,又不能耽误事,你会怎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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