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鞠躬,把手机用油纸包好东西放到他手里:“许先生到前面市集就坚持要下车,说自己回去,只能让他下,这是他从市集摊子上买东西,说是特意挑选送给您和小姐。”
“居然还有给?”章饮溪眉毛几乎要挑到天上去,不可思议。
章修鸣揣着疑惑,撕开油纸
抓。这个词太粗鲁。
至少现在他觉得,喘气儿许杭比没喘气好玩点。若是能得到美人骨,周折点又有何妨?
不过章饮溪和章修鸣不同,她理解不章修鸣这种徐徐图之心思,若换她,定火急火燎、大张旗鼓地随自己心意才行,刻也等不。
想到许杭那桀骜不驯眼神,她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又用力地扇扇。
“小妹,”章修鸣揉揉鼻梁,“还说呢,你倒是有闲情逸致在家待着,难道你不知道,鬼爷已经到贺州城?”
许杭眼珠转转,无所谓地开口:“大家千金,就得是这种性子才算正常。也不是头天给娇贵小姐看病,没什。”
后来,章修鸣要送他回去,他拒绝再拒绝,章修鸣便只送他到门口,吩咐司机开车把他送至鹤鸣药堂。
看着车轮滚滚而走,章修鸣手插兜,手松松领带。
今儿真热,他拿手帕擦擦脸,那烟灰真难清理,抹好像晕染更开。他不悦地啧啧两下,皱眉头。
“你说你这出演得累不累啊?看那家伙走时候对你也没什好脸色。”章修鸣身后,章饮溪推门走出来,摇着扇子,嘴角勾,点没有刚才委屈模样。
“什?!”章饮溪差点摔扇子,又惊又喜,抹红晕浮上脸颊,雀跃得像只百灵鸟,“他在这儿?!他怎都不同们说下啊…不行不行,得去让人去取定做衣服去!”
全世界也只有这个人,能让这眼比天高大小姐露出点女儿娇羞。
他二人还没来得及回屋,又听汽车鸣笛声,原来是刚才送许杭走车又折回来。
司机停下车,从座位上下来,手里还拿着什东西。
领事馆去鹤鸣药堂来回也得刻钟,现在这时间,路上人多,必然更慢。章修鸣看车里没有别人就皱眉:“你怎这快?”
章修鸣回头,邪肆笑。
方才那些争吵,不过都是演出来,他早就和章饮溪串通好,观众就是许杭个。
“他那种性格,想必就是张冰脸,好也好不到哪里去。”
章饮溪用扇子掩着嘴巴:“那你看上他那点?想把他骨头抽出来摆在你收藏架子上?那派个人去抓就是。”
“性子越烈人,越是吃软不吃硬。既然他对第印象并不好,那就陪他多演几出。还怕打动不他?”章修鸣喜欢放长线钓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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