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羽赶紧往外退，肩膀直勾勾撞在门框上，狼狈地原地转
圈后，又记起自己
来意。
他捂着眼睛冲顾修远挥手，“你先把浴巾围上，
给你套塑料袋！”
“哦哦哦……”顾修远也是阵手忙脚乱，“咳，围好。”
程羽透过指缝瞄眼，确定顾修远系好浴巾，才拿着塑料袋慢慢蹭过去。
眼皮还直耷拉着，不敢乱看。
程羽提醒他：“你脚不能沾水……”
顾修远差点忘这事，但他都脱光，裤子也被撕个稀烂，总不能光屁股出去吧？
“没事，注意点就行。”
顾修远脱掉内裤站到花洒下，准备速战速决。
卫生间门忽然开，程羽拿着个塑料袋大步走进来：“实在找不到别东西，塑料袋应该也防水，你先凑……”
“哥哥意思是也想看看吗？”
顾修远盯着程羽，下午才对人家敬过礼东西又在蠢蠢欲动。
他绷紧下颌，伸手勾起裤腰慢条斯理往下褪，程羽连忙笑着摆手出去。
顾修远暗自松口气。
他放完水后，想顺带连澡起洗。
得干活。”
程羽翻出久未开机笔记本电脑，各程序软件响应都延迟严重，他鼓捣半天也没弄好。
顾修远帮他检查下，发现这台电脑已经有十年高寿，根本没有维修必要，还不如直接买台新。
但程羽正是要用钱阶段，八成舍不得，所以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顾修远说：“还有大堆安装包要更新，今天晚上你肯定用不成。”
“抬脚。”
程羽感觉自
话说到半，戛然而止。
程羽被眼前赤条条男色夺走语言功能，半晌才重新开机：“操。”
顾修远更是直接脸红到脖子根。
他贴墙站着，双手堪堪捂住关键部位，说话都结巴：“你怎
不敲、敲门啊！”
“……哪知道你脱这快！”
于是脱掉上衣，坐在马桶盖上脱裤子。等他脱到只剩左边裤腿时，才发现脚上石膏是真碍事，卡着裤脚根本脱不下来。
顾修远没程羽那好耐心，干脆把裤腿撕烂。
“刺啦”声，惊动外面程羽。
“小顾？”程羽来到门外，“你没事吧？”
“没什，”顾修远扶墙站起来，“洗个澡。”
“那就让它更新着吧。”
程羽还有半个小时才出门上班，他靠在沙发里准备开局游戏放松下，就见顾修远撑站起来，单蹦着脚往卫生间走。
“哎，等扶你，别摔。”程羽放下手机，扶住顾修远。
顾修远反倒变得矜持：“自己能行，哥哥你坐着去吧。”
“害什臊？”程羽扶他在马桶前站稳，故意逗他：“上学那会儿，还经常跟人比大小呢，什样都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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