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羽轻轻抓住他
头发，把顾修远脑后扎着小揪都给揉乱
。
他坐在桌上，微微后仰靠着还未粉刷墙面，胸口剧烈起伏着，双眼迷乱地盯着天花板。
耳边是粗重呼吸，眼睛里是飞舞灰尘和顾修远偶尔炸起
缕长发，程羽慢慢收拢五指，将顾修远脑袋向下按。
直到杂乱喘息间，传来声拉链微响，他
彼时橘红色余晖洒两人身，程羽笑得眉眼弯弯，浸十足暖意，勾得人心猿意马。
顾修远倾身吻过去，把程羽脸蹭脏后，又不禁想更进步，把其他地方也弄脏。
程羽扔掉手中滚轮刷，热情迎合着顾修远吻。
两人从那片橘红色跌跌撞撞地去更昏暗处，音乐声也听不太真切。
顾修远扒掉程羽外层那件肥大背带裤，手拨开工具桌上东西，手环着程羽腰，把他抱坐在桌上。
“每年都去没什
意思，还是跟哥哥待在块更舒服。”
顾修远把损友设成消息免打扰，顺便打开音乐软件。
曲调轻快流行乐瞬间在空旷房间内回响。
“对
来说，在这也是度假。”
顾修远跳下台阶，下抱住程羽腰。
又用报纸折出两顶帽子，递给顾修远顶。
“你真要上？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顾修远把手机放到边架子上，戴上纸帽抄起滚轮刷，“之前不是约好吗？看看今天谁才是娇气包。”
程羽大笑几声，抱着胳膊站在旁边看会儿。
还真别说，顾修远刮腻子动作虽然慢点，但手法还是挺专业，显然提前做功课。
程羽双腿大开，腿配合地勾上顾修远腰。
两人吻得越发激烈。
明明是数九寒冬，可身上却燥热无比。
顾修远抬手脱掉外面卫衣，只剩下件贴身黑色背心。
短暂间隙中，他对上程羽同样火热视线，知道他同自己样渴望着更进步，便受到鼓励般再次倾身过去，吻程羽耳垂和脖子。
程羽惊呼：“脏！”
顾修远却把他搂得更紧，伴着音乐晃动脚步，贴着程羽耳边说：“水桶是泳池，滚刷当画笔……”
程羽被都逗笑，歪头在顾修远脸上啄口，“哪有人度假度得脸都花，衣服也脏。”
“嫌弃？”顾修远挑眉。
“嗯，”程羽两手勾住他脖子，口不对心地冲他笑：“可太嫌弃你。”
程羽很是感动。
整间店面面积有300平方，两人仰着脖子刷半天，难免枯燥无聊。
偏偏顾修远手机还不消停，宋启文和周坚两个家伙轮番发来游艇、潜水等照片轰炸他，以报复他见色忘友。
程羽这才知道他原来早和朋友约好起去度假。
“你放他们鸽子不太好吧，出去玩多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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