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怎
？谁有意见？”程羽脑子开始不清醒
“
没醉。”程羽说。
“嗯，你没醉，”顾修远说，“喝醉
人都说自己没醉。”
“真没醉，”程羽在他怀里坐直
些，眼睛在昏暗车厢内依旧亮明亮，富有神采，“就是太高兴，真没想到今天开业趴能办得这好、这顺利，多亏有你叫来朋友捧场。”
“那你要怎感谢？”
顾修远倾过身去，本意是想得到个奖励吻，谁知程羽捧住他脸，眼神像狼样，恨不能口把他吃掉似，语出惊人：
简短祝酒发言过后，酒吧营业正式进入深夜模式。
舞池边DJ卖力打碟，周坚和宋启文带动气氛，和群人踩着节拍摇晃身影，吧台边工作暂时交给其他服务生，程羽被顾修远拉去舞池，起庆祝狂欢。
程羽特别开心。
周围热烈气氛、耳边飞扬欢声笑语，还有眼前喜欢人……切切都尽如他意。
他高兴地脱掉西装外套，跳上DJ台，在斑斓绚丽射灯光中带动舞池里人起热舞。
终究没有叫住他。
“这孩子，整个晚上都奇奇怪怪……”程羽纳闷，“你觉不觉得？”
顾修远心不在焉地应声。
程羽问：“你们刚才说什呢？怎还哭，你不会是欺负他吧？”
“……没有，”顾修远心虚地攥紧衣角，“哥哥你刚才都听见？”
“要跟你做/爱。”
“……”
顾修远耳朵嗡嗡，慌乱又羞臊地瞟眼前排同样脑瓜子嗡嗡司机。
“你瞅他干嘛？”程羽掰过他脸，脑门贴着脑门，认真地、字顿地又跟他说遍：“是，要跟你做/爱。”
顾修远脸红得快滴水攥住程羽手腕，小声提醒他：“哥哥，这还在外面呢……”
顾修远怕他摔着，抱他下来，程羽顺手在服务生托盘里拿起只酒杯，和他身边每个人碰杯。
还不到半夜十二点，程羽已经喝得脸颊微红，双腿发软。
顾修远把场子交给韩璋看管，他先带程羽回家。
程羽靠在他怀里，单手把衬衣领扣解开两颗，嘟囔道：“顾修远，你身上太热。”
顾修远笑：“是你喝太多酒。”
“听见还用问你吗？”程羽看他丢魂似，不禁笑道：“干嘛？你跟他有什见不得人事呀……”
顾修远沉下脸，还没来得及开口，韩璋端着酒杯从门口探出半个身子，冲程羽招手：“要祝酒发言。”
“好，这就来。”程羽低头整理下衬衫、马甲，略显紧张地问顾修远，“衣服没问题吧？”
顾修远敛起心思，帮他把西装外套扣子系好，“没问题，帅倒片。”
程羽笑笑，提起口气，牵着顾修远手回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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