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温应尧站在原地叹气,回到裴辙桌前给刑侦队总队长章政铭去电话。
“……全力保护吧。这件事孙部也授权……”
“裴辙自身素质是不赖,但家贼难防——谁他妈知道那孩子什时候会想起来?还失忆?到现在都不信,指不定和他那位大伯里应外合着呢。”
挂电话,裴辙带来几份参考文件就摆在温应尧手边,中间份皱巴巴,像是被什人用力攥过。温应尧抽出来看眼,内容是关于去年第三阶段削减条约多方会谈意见。
整张纸皱得不行,仔细看好像还被沾过水,干后呈现出小团小团微微下凹印子。
间,裴辙都没有说话。好像真在思考温应尧话可行性,又好像单纯只是不想多费口舌,不想多费这些无中生有口舌。
温应尧想起孙部句念叨:“裴辙对什都狠,对自己更狠。”
裴辙拉开温应尧手,平静道:“昀祺是干净。”
稍稍起点风。裴辙站在温应尧面前,影子被倾斜日光虚虚打在斜后方,看上去很淡,但没有移动分毫。
温应尧愣下,“原来他叫昀祺啊……裴昀祺?”
温应尧搞不懂,索性放回去。打死他也不会猜是裴辙对着文件哭,估计不小心溅几滴水,至于皱痕,天知道。
“姜昀祺。”
“……你也够狠,留着人家本姓。”
温应尧顿时不知道说什,半晌忧心道:“家人都被处决,还有个流亡在外,随时准备报复。这里里外外都是雷……有句话挺适合你,明天和意外——”
“温副,您要没什事,就走。”
裴辙没有等温应尧回复,反身出去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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