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辙现在确实没有影响,后遗症也没有……
迷迷糊糊时候,姜昀祺感觉有人抱住自己。
是裴辙。
姜昀祺僵下,有点害怕,也有点无措,最后和往常样小声叫“裴哥”。
这回换裴辙不应他。
两三句离不开裴辙,宋姨气笑,“楼下凶你那会都听到。最后还不是你哭,你裴哥哭吗?”
姜昀祺不知道说什。
“……但是——”
“这会放他进来,他还会凶你。”
宋姨拿走凉毛巾,“说话声音比你高,中气十足,看上去像被捅过刀人吗?倒是你,昀祺,要是感冒,宋姨可真要不管你!”
姜昀祺看着宋姨,握紧玉牌,时没明白为什眼下会出现“期末考试”四个字。
他眼前刀光血影,期末考试像是与他毫无关系。
“昀祺,不要让自己沉浸在过去。都已经过去。”
宋姨眉眼温柔,弯身低低看进姜昀祺眼里,循循道:“你现在有自己生活,有自己任务,也有自己喜欢人和事,不要因为过去影响你过好当下。”
当下。
?”
姜昀祺抽噎着点头,“裴哥被杀死……”说到最后,又是难过得不行哭腔。
宋姨笑着道:“那刚才凶你是谁?”
姜昀祺不说话,蒙着眼睛过会改道:“是捅裴哥……”
胸口起伏,珍珠白玉牌从领口滑出,姜昀祺伸手握住,掌心温热。
等会,姜昀祺想要转身,但裴辙抱得很紧,转身余地都没给他留。
姜昀祺又叫“裴哥”,忽然发觉裴辙有点不对劲。
虽然看不见裴辙,但裴辙身上很凉
姜昀祺哑半晌,觉得宋姨太偏心,他都有点看不下去。但时也想不出宋姨话里漏洞,裴辙现在确实很好,可是他那会——
“再想!”宋姨板起脸叮嘱:“时间还早,待会宋姨来叫你,再睡会。”
窗外青灰渐露。
姜昀祺抱紧被子翻身朝里,眼睛睁会,慢慢闭上。
宋姨话还是有安慰到他地方。
姜昀祺没说话。
宋姨道理不难懂,他明白过去与当下区别,但明白与接受好像并不是回事。
“宋姨知道这不好过。宋姨不是你,但宋姨还是希望你能记住,知道吗?”
片刻,姜昀祺点头道:“那裴哥怎办?”
“你觉得他有事吗?”
“昀祺,想起这些没什。但不要被它影响太久。你知道现在最重要是什吗?”
姜昀祺想都没想,格外认真道:“对裴哥好。补偿裴哥。”
倒是宋姨愣住,然后忍不住笑,笑好长时间,弄得姜昀祺都觉得古怪。
姜昀祺拿开毛巾去看宋姨,没有说话。
宋姨摸摸姜昀祺冻久发烫耳朵,宠溺拧把,笑着叮嘱:“是期末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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