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辛冷声说:“隐私,你无权过问。”
“别来这套,”戈德温咄咄逼人,“就直说吧,以前只是怀疑,现在是肯定你和梁秋驰失踪有关。你上午就是去见他吧?”
“证据呢?”莫辛反问,“污蔑联邦*员,是要担责任。”
“你吓唬不住,”戈德温指指自己耳朵,“上午文森向你汇报时候提到梁秋驰,可是听得清二楚。”
“提他名字,又能代表什?”莫辛派淡然,“是负责抓捕梁秋驰追缉小组副组长,文森汇报工作提到他名字很正常,你为什笃
本来坐在旁边聊天两名巡警听这动静,齐齐抬起头来,望向这个走近铁牢年轻男人。
“莫将军?”
因为莫辛穿着身黑色便服,他们不能确定他身份。
莫辛淡然点头,问铁栏后文森,“受伤没有?”
文森立刻答道:“没有,戈德温那家伙故意挑衅,都没有还手,但他还是把押到这里,”他面露歉意地说,“还要麻烦将军你来趟这种脏地方,对不起。”
个小时后,莫辛准时出现在戈德温办公室门口。
戈德温仗着警局是自己地盘,摆起架子,见到莫辛不仅没有起身,反而双腿交叠搭在办公桌上。
他看眼腕表,“莫将军很准时嘛。”
莫辛站在门口没进去,“文森在哪?”
“让他在后面冷静下。”戈德温说后面,是指警局内设置临时羁押点,铁栅栏焊成牢笼,用来暂时关押等待进步处理违法犯罪者。
莫辛转头瞥旁边警员眼,虽然没说话,但让他开门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
迫于他强大气场,警员想开门放人,刚拿出钥匙来,就被戈德温按回去。
“别急嘛,”戈德温双手环胸靠在铁门上,笑嘻嘻地看着莫辛,“莫将军还是先配合调查,等证明自己清白后,再把人带走也不迟。”
“清白,”莫辛问,“什清白?”
“上午记者会开到半,你就急匆匆地走,是做什去?”戈德温语气像在审问罪犯样尖锐,“莫将军又是怎做到从车上消失呢?这处心积虑地甩开,真让很好奇。”
莫辛面露不虞,“你无权关押他。”
“他妨碍执行公务,要不是看在你莫将军面子上,他现在待地方就该是监狱。”戈德温用手指隔空戳戳莫辛,语气更是轻蔑。
莫辛冷脸去羁押点找人。
十平米见方铁笼子里,关着七八个人,文森身军服笔挺地站在铁栏后,与周遭环境显得格格不入。其他人见他军衔不低,整齐地挤坐在同张冷板凳上,好奇地看着他不敢吭声。
“将军。”文森见到莫辛第眼,便行个板正军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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