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辛快速爬上去，发现上面
空间比下面狭窄得多，大概只有半米高，他们两个大男人根本直不起身，只能半蹲着前行。
好在只向前几米，梁秋驰就再次停下，无声指
指身侧凹凸不平墙壁。
莫辛知道这是到，他照下手表，梁秋驰凑过来看眼时间，距离八点还有十分钟。
两人熄灭手电，在黑暗且狭窄空间内相对而坐，静静等待八点到来。
忽然，莫辛扬手将
束光打在梁秋驰下巴上，副审问犯人冷硬表情，“说，什
时候做这些？”
莫辛抓紧他手，低低“嗯”声。
城市下水管道系统如只纵横交织大网，有许多分叉路口，梁秋驰却走得很快，那张图纸早已与这庞大管道系统被他熟记于心，更何况这条路他还来来回回走过许多遍。
前方污水越来越多，渐渐没过脚踝，莫辛知道他们大概离17号营不远。
果不其然，在拐过两道弯后，扇早已生锈铁制栏杆竖立在眼前，挡住他们去路。
“前面就是17号营？”
因为附近工业园区已基本完成搬迁，厂房仓库仅用作存储用途，所以这里下水道大多都是干涸，至少没有工业废水污水。
只是杂物垃圾清理得不够及时，将近两米高管道内还是充斥着难闻气味。
“怎样？还能忍吗？”梁秋驰关心地看向莫辛。
莫辛面不改色道：“
去过更脏更臭地方。”这种长久未用、只残存着些雨水下水道不算什。
昏暗中，梁秋驰笑声变得更明显些，声声撞在他耳膜上，“可总记得你当时入学连鞋底都要刷干净样子。”
梁秋驰轻笑着配合道：“报告长官，
莫辛用手电照下黑漆漆前方，发现那扇锈迹斑斑铁栏杆已被人用工具破坏，中间两条铁杆分别向左右扩张，撑开条能容人通过窄缝。
应该是梁秋驰做。
“跟来。”梁秋驰先行钻过，又走出几十米后，截挂在管壁梯子出现在眼前。
梁秋驰率先爬上去，莫辛在下面为他照明，发现头顶原该体成型管道也被人用工具切割下块圆缺，空缺部分被同色金属板盖住，梁秋驰只用单手就能轻易掀开。
“上来。”梁秋驰爬出管道顶部，反趴在上面为莫辛照明。
“没有洁癖，”时隔多年，莫辛又次向他解释，“那只是发泄情绪方式。”
“嗯，”梁秋驰在前引路，向后伸出只手牵着莫辛，姿态随意地像在和莫辛起逛街，甚至还有闲聊心情，“现在小莫将军怎发泄情绪？总不能还是刷鞋吧？”
“现在是抽烟和做\爱。”
莫辛答得坦然，令梁秋驰笑意更盛。
“抽烟不好，以后就只用后面这个方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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