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舒冷笑：“怎
？再说
是笨蛋？！以前就想说你——以后再也不许说是笨蛋！”
梁径把冲得干干净净
小西瓜拿出来，
刀半，干脆利落。
“那你说，们要是没来姥爷家，路上怎吃？”他语气带笑，嗓音低低。
时舒说不过他，强词夺理：“颠着颠着就裂不是？裂就能吃啊！闻京小时候还啃瓜皮呢！原曦姥姥还在那会，还给们腌瓜皮吃呢！怎不能吃？”
梁径很想提醒时舒，原曦姥姥腌不是瓜皮，是第二层果肉。但他觉得这个时候科普大概率会把人彻底惹毛。他不说话，可脸上挂着十足笑意，手边慢条斯理将两只小瓜剖成整齐八份，接着从橱柜里拿出两个碟子，挨个放进去。
原曦停好车，进屋搬个小矮桌。板凳不够，闻京就去隔壁陈爷爷家借只四脚板凳。可是隔壁房门紧锁，并没有人。原曦姥爷说，陈爷爷去显云寺看他孙子，说着让闻京去后头户老人家里借板凳。
时舒抱着两只瓜朝厨房走。
梁径跟着他，看会瓜，又去看原曦家厨房，这个时候他才想起出发后直萦绕在心头个问题。
“时舒。”
“啊。”时舒把瓜安顿在灶台上，转身拿墙上刀。
和《论语》。后来写不动，跑到爷跟前哭，说手都要断，膝盖也要断。蹲在地上握着手腕就是不撒手。爷没办法，就放他回去躺着。”
闻京：“”
时舒：“”
他听着脸都红，觉得自己小时候也太无赖，当即垂头不吭声。
方安虞默默：“难怪记不得。”
见他不说话，时舒更不满意。等梁径把刀洗干净放好，他接
梁径先步拿下来，指挥他去水龙头下冲冲颠半路瓜：“你什都不带，就带瓜，原本打算怎吃？”
时舒扭头，水声哗哗，他被问住，半晌说不出话。
梁径笑出声，瞧着他恍然大悟懵懵表情，有点受不：“笨蛋。”
时舒看他会，回头继续洗瓜，片刻不甘心，小声道：“又不是点办法没有就你聪明——”说着说着，时舒气鼓上头，重又扭头对梁径字顿道：“这回期末考就比你低两分——对吧？上次数学小测，比你高十五分！你大题错整道！”
梁径站他身后，乐得收不住表情，他点点头，清清嗓子：“嗯。怎？”
原曦笑好会。
大老远，原曦姥爷搬个板凳，坐门边瞧着他们走来。见他们说说笑笑，越瞧越有意思。毕竟到姥爷这年纪，看小辈们是怎看怎好玩。
快到跟前，五个人起停下，齐声喊姥爷。
原曦姥爷原本想着和他们路过挥挥手，哪想这出，当即愣住。
时舒眯眼笑：“姥爷，们吃个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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