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安虞呢?”
时舒揉揉眼睛,仰头往梁径颈窝挨,想找个舒适角度睡,酒意渐消,他越来越困。
梁径垂眸注视他,拇指轻轻揉揉时舒眼角,“点半,你说呢。”
时舒闭上眼,瞧着下秒就要睡样子:“哦。”
但是他没能好好睡,擦干净被梁径抱上床。很快,梁径就从后面抵进来。时舒侧躺着,双眼迷蒙,望着厚重窗帘,眼前晃晃。他不是很明白梁径这好兴致到底哪来。但他今天也确实很高兴。
腿,自己抱住膝弯。梁径沉迷地往下嗅着,好像逡巡领地猛兽,然后在最关键地方捕获极致可口猎物,大口吞咽。
午夜下起大雪。闻京嘴里说,bao风雪确实提前。如果,bao雪在清晨时分停歇,那将是个美轮美奂冰雪世界。只是此刻,风声浩大。这家酒店建造年代不远,随着气温急剧下跌,室内温度低些许。
迷迷糊糊感到冷时候,时舒发现自己泡在温热水里。梁径吻在他耳侧流连。
“醒?”
时舒闭着眼睛点头,眉间微蹙,感觉四肢软得不像话。微烫水包裹住身体,疲累雀跃神经被寸寸安抚,惬意又舒适,但又有点酸疼。梁径被他刚睡醒、不知今夕何夕表情弄得好笑,他凑近时舒耳边:“下次不能让你喝酒。”
五人组时隔两年起出游,每个人身上都有些变化。可发小情谊依旧,光是坐在起聊天,就已经令人感到亲切与怀念。
四肢疲惫和酸疼被热水冲刷掉,只是这样从后面进来比平常弄得更深,所幸梁径力道还算克制——也许是之前填些许胃口。刻钟下来,时舒觉得还是很舒服。在这个临近波罗海寒冷国度,他被梁径抱在怀里不停亲吻、细致抚摸,外面漫天大雪,好长段时间,他都处于种延缓却极致愉悦里。
梁径喘息在身后渐渐平复,过会,他下床倒水。时舒面朝窗帘还有些失神。等梁径回来,他被喂口水时候,时舒注视梁径餍足后有些懒洋洋眼神,脑子里忽然想起件事。
件很细微却
做到半睡过去,呼呼大睡,也没谁。梁径拿他没办法,只能先抱他去洗。不过这话说出来,他自己也只当玩笑。毕竟前有兔子尾巴,后有无所欲为,他不知餍足,怎可能没有下次。
某种程度,梁径对待时舒更像“守株待兔”。诸如此类事情上,有些事出现得越不经意、越稀奇,他就越兴奋。当然,他甘愿为此付出时间。
“啊?”酒精被消耗波,时舒回点神。
些事慢慢清晰。
寒冷圣诞集市、不好吃当地菜、嘈杂纷乱小酒馆,角落里打视频原曦、说个不停闻京,还有突然出现陈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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