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他耳边轻声叫他名字:“时舒。”
“嗯。”
“好可爱。”
时舒不知道说什。但这三个字实在幼稚,
时舒缓缓躺平,觉得自己干脆蒸发好。很久之前,有些偶然情况,他摇次,差点就没下得来床。现在三次,时舒觉得,梁径疯。只是等梁径过来捉他,时舒跳起来速度和小乖模样。
他朝房间飞奔。小乖瞧见,扭头也跟着奔去,只是中途被梁径摁住,锁在外面。
江州第二场雪来得很快。
半夜醒来,时舒就看到窗外白雪纷纷。
房间暖融融,他被梁径牢牢抱在怀里。
做完后,还问时舒满不满意。时舒都快被他喘晕。幸亏是躺着,不然时舒铁定站不住,说不定还流鼻血。
镜头从下往上,注视他眸色极深,好像狩猎正到兴头上猛兽。只是次并不够,底下剑拔弩张,他盯着他,恨不得现在就让他边摇尾巴,边弄他嘴里。时舒虽然喝酒,脑子毕竟还是在,看着梁径展示切,捂脸都来不及,害羞得眼睛都潮。
见他都呆,梁径笑声沉哑,手上动作却慢条斯理。时舒看到戒指湿哒哒,又见他拇指动作很慢地抚慰自己,根本没眼看。只是他闭上眼,梁径就会逼他睁开眼睛。后来实在没办法,时舒哭着讨饶,说真要流鼻血,求求你,梁径才找来纸巾收尾。
不过第二天早上,时舒确实流鼻血。晚上气血翻滚,不流鼻血才怪。之后整天,脑子里全是梁径那里——阿弥陀佛。虽然少年时代他们就做过。只是那个时候,青涩又羞涩,喜欢拥抱、喜欢亲吻,太过直白欲望许多时候并不那凸显。所以梁径那里,对他而言并没有什特别意义。现在,简直“意义非凡”。
小乖见他俩直不理自己,气得团团转。它现在是老人家,万气出病怎办。于是,小两口不得不分出点精神来照顾它。时舒把小乖抱起,给它挠挠脑壳顶,又去沙发上给它顺毛。梁径则把行李箱搁去房间。
两个人看会雪。
过会,梁径低头在时舒温热潮湿颈边深吸口气。
时舒被他弄得痒,有些想笑。
“干嘛……”只是他嗓子哑,说话也没什劲。
梁径就去吻他嘴唇。
再出来时候,梁径手里拿着条毛色顺滑,蓬松柔软狐狸尾巴。
人猫同时抬头看他。只是人有些呆滞,猫则十分兴奋。
下秒,小乖从时舒膝上弹起,朝梁径冲去,就要去叼那条尾巴——这身子骨敏捷度,瞧着和年轻时候样。
梁径高举起手,随意逗着底下活蹦乱跳小乖,对沙发上时舒说:“三下?作数吗?”
他要他摇三下尾巴。这是之前梁径没脸没皮时候逼他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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