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儿子是没错。
梁坤挠头,背着手进厨房,“儿子就是儿子咯。”
丁雪乐得不行。
梁径目视前方,没说话。
父子俩提着桶鱼回家。
丁雪在楼上收拾梁径和时舒卧房,听到声音,打开房间门说:“待会下来。”
梁坤:“几条鱼嘛。和儿子弄。”
丁雪:“哪个儿子?”
“爸。”
“啊。”梁坤搓把手心,盯着眼前平静无波湖面。
“您都说不知道什事。就别管。”
梁径站起来,将鱼饵抛出去。
饵钩扎进湖面,好像把匕首顷刻刺入,涟漪都没泛起圈。
给另副鱼竿上饵。
听到梁坤这问,手上动作也没停。
雨丝细蒙蒙,好像絮絮绒针。
梁坤这几年不管事,但听得也多,知道他儿子手段狠,情面更是从来没留。
“也不是要劝你什。”
梁径:“……”
蹲在桶旁正往里瞧时舒又是个脸通红。
梁径好笑:“妈。”
丁雪当没听见,继续问尴尴尬尬梁坤:“快说。”
梁坤这趟醒来也算遭受点冲击,他至今都不知道时舒算他儿媳,还是算他女婿……
“他要是没犯法,能怎着。您说是吧。”
梁坤皱下眉。
顿顿,他问梁径:“听说还有个月?”
梁径:“嗯。”
“梁径,马上就过年……”梁坤叹息。
“都不清楚什事。”
“就是觉得这件事你要是能帮,就帮把。过去事都过去。毕竟你小时候,这几个叔叔伯伯们还是很关心你。你夏天干出那样事,你看、你爷爷都没说什。就是这件事,不样,总不能真送他去坐牢吧……”
梁径抬眼,笑下:“梁圹找您?”
梁坤点头。
“和他毕竟是兄弟,小时候块玩过——就跟你和闻京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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