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御将剑向前抵下,封彦颈间立刻多道血痕。
“你喜欢他那张脸吗?”封彦抬手摸摸自己脸,笑容里多几分扭曲不甘,“他确实生副好皮相,输给他,倒是在情理之中。”
“再给你最后次机会。”傅少御冷声道。
封彦倔强地盯着那双曾令他深深着迷眼睛,发现里面此刻仅剩下满满厌恶与愤恨,他又吃吃笑起来。
笑得眼睛发红,泪水打转,浑身都在颤抖。
“御哥,难受。”
“乖,忍忍……”
傅少御心疼得很,却无能为力。
萧绝越来越难受,整张脸又痒又麻,恨不能将脸颊挠烂才能舒爽。他挣动厉害,傅少御迫不得已把他手脚全部捆起来,给他擦掉额头上沁出冷汗后,他提剑出门去找封彦。
谁知,要找人就笑盈盈地站在院子门口。
萧绝转过身,双臂交叠伏在池岸边,微眯着眼睛,神色懒散道:“什东西?”
傅少御摇摇头,将手中青色衣料朝他晃晃。
萧绝将下巴搁在手臂上,笑容里染几分得意与嘲讽,“没想到你这位青梅竹马,还有喜欢偷窥人欢爱癖好。”
“不是青梅竹马。”
傅少御把那块衣角料随手扔,过去把萧绝头发拢到身后,把人拽上来打横抱起,边往回走边道,“他看到也好,趁早打消那些不该有心思。只是你以后离他远些,他给你所有东西都不要吃,也不准碰。”
眼见着傅少御面色已沉如玄铁,他才敛去夸张笑意,道:“安心,不是告诉过你吗?药膏腐蚀掉伤口周边皮肉时会难受些。”
傅少御眉头紧拧:“为何毫无反应?”
“你又没中蛛毒。”封彦答道。
傅少御又问:“他这种情况要持续多久?”
“七天,”封彦脸云淡风轻,“第天难
月华剑飒然出鞘,横在喉间。
“他到底怎?”
傅少御就是怕会发生这种情况,所以在自己手臂上试药,可现下他并无任何不适,而萧绝却这般痛苦难耐,实在让他揪心又懊恼。
应该再谨慎些!
冰寒剑芒映在封彦眼底,让他笑容掺几分凄厉:“阿御,这就是你喜欢人?他有什值得你喜欢?”
萧绝慵懒地窝在他怀里,淡淡地应声,就闭上眼。
今夜泄两次,他这会儿有点困。
意识昏昏沉沉,都没有撑到傅少御抱他回房间,就陷入睡眠。
只是他睡得并不安稳,更像是发烧大病后昏睡,头疼得很,眼皮有如担着千斤重石撑不开,身上忽冷忽热,最难受还是脸颊伤口,犹如百虫啃噬,又疼又痒。
昏睡至后半夜时,他实在忍受不住这种煎熬,想要伸手抓挠下伤口,却被双大手狠狠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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