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不喜热闹,但时间久,被褚风、唐筠这群活泼好动人簇拥着,他也开始体会到乐趣。
偶尔,还会和他们几个起推牌九、斗蛐蛐、掏蜂窝、打野猎,唐筠也乐得做坏事时叫上他,这样若是闯祸,傅少御看在萧绝份上,也不会对他们罚得太狠。
萧绝变得爱笑起来,他笑,岑不语就喜欢给他画肖像,再转手卖给傅少御,只收五两银子。
转眼间,已是九月初秋。
这天萧绝正在花园小榭中和岑不语双陆博戏①,褚风和唐筠分别为二人掷骰,赤雪忽然从拱门后跑出来,脸兴奋。
傅少御想想,说:“倒也不是不可以。”
褚风:“啊?”
傅少御把他怀里揣着春宫图拿过来,本正经地收入自己囊中:“无事可做就去调调药、泡泡酒,少看这些俗物。”
褚风愣,人已经走远。
“嘿!”他扭头对绝影说,“公子是不是假正经,在咱俩面前装什呢。”
耷拉下去,并不老实地扇男人屁股巴掌,半是挑衅半是调情:“你尽管来,很期待。”
傅少御干脆运起轻功,用最快速度带人回松叶轩,脚踹开寝殿大门,不由分说把嚣张人压在墙上。
二人从门后纠缠到桌上,又路热吻着撞倒凳子,摔进软榻里。
衣衫散落地,天青色帐幔在最后缕霞光中开始摇晃。
萧绝胡乱撩拨后果就是两人发疯似放纵整晚,第二天他没能下得床。
“外公回来啦!已经到山门!”
唐筠、褚风立刻把骰子扔,猴子样往外蹿,岑不语比他们年长些,沉稳地站起来,但脸上也难掩兴奋。
“棋局暂且搁后,先去迎迎外公。”
萧绝点头,看得出他们这几个对傅战风感情很深厚,毕竟是被老人家手带大。
他也跟
绝影说:“酒多泡,麻雀抓。”
褚风:“?”
等他回过味来,绝影已跟上傅少御,走出他视野范围。
褚风忍不住在心底感慨,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是没有道理,绝影好好根木头,怎突然间就长歪?
在春山台日子,过得相当平静舒适,萧绝除习武练剑,便是和傅少御风花雪月。
傅少御亲自给他端茶送水,不许任何人近身伺候。
褚风显得有点失落。
上次从不至峰带走萧绝,看他那生龙活虎样子,他度怀疑傅少御腰不好,特意搜罗来几本秘戏图,还起个大早去山里逮几只麻雀。
“逮麻雀做什?”傅少御不解。
“泡酒哇,和菟丝子起入酒,固精温阳,好用很。”褚风笑暧昧,挑挑眉捶下傅少御肩膀,“不过看样子,纯情小少主已经长成威猛大壮汉,就不用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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