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煦年轻气盛,脾气琢磨不透,违逆他没有好下场。
钟华甄力气小,没学过这方面东西,只想等他睡熟后就停手,哪知道李煦也没让人伺候过,觉得舒服就哼唧两下。
等她按到他劲实腰部时,他身体突然僵,钟华甄以为自己按疼他,力气慢慢放小,李煦又道:“你按重些。”
钟华甄只好听他。
“在殿下身边快有十年,就算要暗地里留套,也不至于现在才开始……”钟华甄顿顿,“你很困?”
他趴在小桌上,头枕着手。
“昨天为宋之康事夜没睡,这老东西还有得扒,现在由外祖父接手,你别吵,”李煦又打个哈欠,“先睡觉。”
钟华甄细细观察他眉眼,没看出有生气戾色,悬在嗓子眼心慢慢放下。
她没有理由帮李肇,旁人就算怀疑也拿不出证据。
和他待起都没有好事,她心有余悸,下意识捂住肚子,有些恼羞道:“你要去哪?”
李煦觉得莫名其妙,他伸手去摸钟华甄肚子,“摔痛?”
他手很大,掌心热意全覆在她手上,像个成熟男人,钟华甄手微微蜷起,心跳加快几分。
李煦性子直,遇到事从不会和她拐弯抹角,他还不至于发现那晚上人是她,但他们直是最好朋友。
钟华甄怕他敏锐性子会发现什异常,又立即冷静下来,她深吸口气,拍掉他手,道:“没事,倒是你,为什要太监骗?”
就在钟华甄以为他要睡着时,李煦又闭着眼睛来句:“钟华甄,过来帮按背。”
钟华甄扶额:“你不是要别吵你吗?”
“要不是为你着想,今天也不必出门,别得便宜还卖乖。”
他自个在那瞎嚷囔,但听得出真困。
钟华甄叹口气,只好坐近些,放下手中暖炉。
他收回手,把她暖手炉捡起来,放回她怀里,又撑住头道:“长公主让你不出门你便直接装病拒,等哪天她要是让你转去别皇子阵营,你是不是也直接听她?”
钟华甄手微微抱住暖手炉,猜到圣旨下来,但她还是多问句:“出什事?”
“你荐函青去邺城,状元郎陆郴也去,”他打哈欠,“现在有人觉得你在做两面派,边和李肇搭手,边又在面前示好。”
钟华甄没有慌,只是问:“陛下怎说?”
“父皇那宠你们钟家,哪可能把这事拿出来说,要真让人知道你句话就能推别人上位,你钟府门槛就该被踏破,”李煦闭着眼,“李肇不是没手段人,想把陆郴推到父皇面前法子多得是,你该庆幸相信你,今天你要是不同出门,旁人又要怀疑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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